五章 大逆之行[第1页/共3页]
忽听殿外人声,脚步混乱,一个忿忿的声音传来:“那莺怨毒实在短长,要不是仗着我们兵器的便宜,恐怕也早跟那帮弟兄们一起去了!”另一人道:“咱这狼牙棒是它克星,剑阵的兄弟可就惨了。”又一人道:“盾阵的兄弟更惨,他们在大阵中倒是安然,阵形一散,只能靠柄短刀防身,的确是翻白的刺猬,任人宰割,剑阵的兄弟起码还能还上一招半式。”
那军人道:“招啊,他是廖大剑之子,便尽得真传,我等在江湖上也是成了名的人物,来到百剑盟中,却只能任人教唆,做些闲事庶务,难道太不公允!”
军人们的议论仍在持续:“这传言太也古怪,不过若非如此,廖大剑也不会如此暴怒,这事可真难说得清。”一人嘿嘿轻笑两声,道:“廖大剑每日与别的几位大剑参研剑道,家中可就是空房一座,廖夫人么,嘿嘿,可孤单得很,我们总理事常常畴昔探看,此中题目不小。”有人驳道:“荆大剑是廖夫人的表哥,去探看又有甚么希奇?你小子色心太重,甚么事情都要想歪。”前一人道:“纵是支属,也该避嫌,何况他老是深夜才从廖家出来,此事可不但一人晓得。”
众军人闻言沉默很久。一人黯然道:“一晃四年,不知那萧今拾月的剑法,现在达到何种境地了。”
荆零雨听这话倒是欢畅,心想:百剑盟玄、元、始三部总长,属于我爹爹直辖,都是盟中顶尖的剑手,论武功与爹相差不远。此中玄部总长童志遗和始部总长江石友因为管的是盟中经济与对外事件,以是论工夫较元部总长洛承渊稍逊,表哥若与他工夫相若,那天然能够位居大剑之列。
神龛内武则天像头戴凤冠,身披云纹霞帔,度量快意,面庞慈爱,仿佛闻言在颌首向她浅笑。荆零雨四下扫望,口中喃喃道:“妙,真是妙。”常思豪问:“妙甚么?”荆零雨道:“你看,殿内这么宽广,却仅神龛后侧有两根柱子,屋顶的重量全压在这两根柱上。看这大殿,恐怕也建了几百年了,竟然一点事儿也没有,造这殿的工匠技术,可不是妙么?”
那军人闻言闷哼一声,不再言语,大师坐在地上歇息,氛围沉闷。隔了一会,他压抑不住,又道:“这小子脱手,也忒暴虐,若无与盟平分裂之心,绝对不会如此之狠,却不知他究竟犯下甚么事情?”一人道:“我自盟中解缆之时,听始部的兄弟们群情,廖孤石此次出逃,仿佛与廖夫人有关。”有人道:“我也传闻了。”隔了一会儿,那人抬高声音道:“仿佛……仿佛他是弑母叛逃。”
来到殿堂之前,只见砖石残旧,荒草凄然,虽是座偏殿,却也造得气势不凡。荆零雨绕畴昔看前面正殿,望着匾额笔迹,笑道:“本来这里是武则天的庙。”常思豪跟过来道:“不管武则天还是武则地,你先把玉佩还我吧。”
常思豪不由发笑:“是你们不是我们,我可不是女的,你叫她姐妹倒行,可别带上我。”
一军人叹道:“这回我们归去,可真算是无颜见江东父老,我们元部向来执掌盟中设防及战事,申爷又在元部十剑客中排在第二把交椅,现在五百一十二名精锐落得只剩我们几个,玄部、始部的人看笑话自不必说,元部别的九剑的部下恐怕也要瞧咱不起。”一人骂道:“瞧不起便瞧不起!有本领他们来,把廖孤石逮归去!”又一人道:“嘿嘿,我们不可,玄、始两部的人来了更是白饶。依我看廖孤石年纪虽轻,但功力己不在大剑之下,加上手中有莺怨毒这柄名剑,恐怕我们洛总长来了,想拿下他亦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