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章 旧婢[第3页/共3页]

“你这还不会夸。这嘴的确巧过鹦哥儿了。”

常思豪仗着桩法踏实。重心拿捏恰当。在半途几次加力。轻松滑到对岸。在冰雪上留下长长一道划痕。他收步转头望去。刚才两人漫步的地点。竟是一个被冰湖包抄的圆形小岛。那几名军人都不再埋没。下到岸边。在柳树下向这边张望。间隔太远。神采已经瞧不大清。仿佛事出料想。他们也不知该不该追。常思豪将顾思衣放在地下。笑道：“看來你家仆人非常好客。恐怕我跑了。”

常思豪冒充大呼：“啊。脱手了。姐姐等我。”随后追去。偷眼向后瞄。岸边、墙角墙头处六七小我探出头來。神采惶恐。不知如何是好。

贰内心加了防备。公然又发明一两小我或隐在树后。或躲在墙头。向这边窥视。心道：“我现在身在室外。他们天然不是怕我偷东西。主家既然肯让顾姐姐服侍卧床的我。天然更不会在乎我对她有非礼之举。在院里的时候他们就不让我出去。现在又來窥测。那自是怕我逃脱了。这又那里是待客之道。”贰心机一转。大手拢在顾思衣肩头。说道：“姐姐。你瞧这湖面多洁净。上面连个足迹也沒有。我们上去踩着玩吧。”

顾思衣微微一笑：“你故意就好。我是不会分开这的。”

常思豪这才明白。原來这是一片大湖。怪不得一平如镜。底下有冰。上面的雪天然是化不去的了。目光放远。遥见雪连对岸。云走高天。胸怀立时一畅。点头道：“夏天富强。夏季洁净。都好。我们逛逛。”两人在岸边缓缓而行。阳光煦软。照在身上暖融融的非常舒畅。小径两侧种着很多柳树。顾思衣指着一株道：“你瞧这些树干巴巴的。像是死了。实在开春以后。芽新叶绿。都雅得紧。我小的时候。便常常偷跑出來拽着柳条打秋千。”常思豪笑道：“你倒调皮。”顾思衣笑了一笑。道：“都说草木一秋。实在树木逢春之时。朝气勃发。年年有个新的气象。人却只能一大哥似一年。”

常思豪见她如此。心下流移。手劲放轻了些。说道：“好姐姐。你忠人之事。我不勉强。等我们甩开这些人。你就带我去见他罢。”不等答话。一拉她手。钻进灌木丛。

常思豪问：“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