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章 埋伏阵[第1页/共2页]
少年嘴角轻撇:“要不要把它割下来?那样就不会痛了。”常思豪听了心中暗气:“你算甚么哥哥?mm累成阿谁模样,脚下说不定磨了多少血泡,你不安抚不说,却还拿言恐吓她!”看着那小女孩,不由又遐想起本身薄命的mm,心中更是忿忿。
常思豪悄悄挢舌,想起那日顾正坚的话来,深思这山西秦家也实在在了得,看来真不但仅是有钱罢了。用过酒饭,伴计过来相请,陈胜一单独去了,常思豪留坐喝茶,他见水比甚么都亲,也不懂品,咕嘟咕嘟地大喝一顿,只觉畅快非常。未几时闻声窗外扑翅声响,一只白鸽直向北飞去。又听身后有人叫他,本来是陈胜一返来了,二人下楼,早有人牵过快马两匹,陈胜一上马笑道:“常兄弟,马可骑得惯么?”常思豪嘿嘿一笑,扳鞍认镫,敏捷之极。陈胜一大笑带路,慢骑出城,上了官道,打马奔驰,常思豪见他神采若飞,晓得伤己无碍,替他欢畅,快马加鞭,与他赌赛胜负。
后一人呼喊着:“哥哥,哥哥!”声音清悦略带童音,显是个女孩子。却无人承诺。
少年望着她的脸,目光中稍流出一丝怜软之色,忽又化作凶冷之光,缓缓抽出腰间水蓝色软剑,指向女孩鼻尖:“再不起来行走,我便割了你的鼻子!”女孩瞅瞅剑尖,又直愣愣地瞧瞧少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哥哥变了,哥哥之前不是如许对细雨的!”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脚步声响,步音上是一前一后两人。
那少年道:“还不走?”女孩面露苦色,扶树不动。少年鼻中冷哼,右臂轻甩,“刷”地一声,剑光崛起,一道水蓝,女孩子扶着那株碗口粗细的杨树斜斜地倒了下去。紧接着“喀嗒”一声簧音轻响,剑入腰身。常思豪悄悄心惊,忖这少年本来使的是软剑,他比本身也大不了两岁,手底工夫却真是一流。
常思豪伏身守望,林中此时早己归静无声,黑衣军人们屏息凝神,若非常思豪方才看到过他们藏匿的过程,现在也难辨识得出。
二人经灵石、介休、一起向北,每到一处,都有人策应,换乘新马,是以速率极快,这日过了汾阳,己距太原不远。陈胜一道:“常兄弟,前面不远,便是杏花村,我们到那可要多喝几杯。”忽听官道西侧林中,远远有低哨之声,陈胜一知是江湖暗号,立即勒马谛听,那低哨并非一个,此起彼伏,忽高忽低,有长有短,极其纤细,仿佛正在相同。陈胜一深思:此种联络暗号,绝非山西境内绿林人士所用,那么别处**人物,又怎会潜聚于此?莫非聚豪阁悄悄派人,已经渗入过来了么?心下起疑,对常思豪道:“兄弟,你且把马牵到林边候着,我去去就回。”常思豪见他面色凝重,晓得必有凶恶,道:“我陪着你。”拴好马匹跟了过来。陈胜一点头,二人向林中摸去。
少年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只好收剑一低身将她背起来持续前行。常思豪见那少女在他背上古灵精怪地一笑,甚是对劲。眸子转动,狡趣横生。心头酸酸地想:“小花之前也会如许耍弄我玩,我常知看破都要怪她,但是现在,我却甘愿她像这女孩一样活着,再来骗我千次百次。”目睹他兄妹进入埋伏圈中,本欲出声禁止,又想那些黑衣人如此安插,定是要停止帮派火拼,自不会为这两个孩子打草惊蛇,他们兄妹自此畴昔,估计也没有伤害,故而伏身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