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烈焰成池 难观诸法无我(上)[第2页/共3页]
慧净长老面露阴鸷:“你就是山下的药僧,寒凌江的师父?”
那场变故里是师叔祖护下年幼的师父,云隐才留下一脉,不致倾灭。但师叔祖也身受重伤,于十年后圆觉,自当时起云隐最高辈便只要师父玄字辈。”
世人朝寒凌江那边看去,只见他身前不知何时候已多了位白眉老衲,无一人熟谙。寒凌江望着他,目光瞬息注满无助,老衲揉了揉寒凌江头,悄声道:“我晓得你不是用心的,是你天阳源灵闹的,快压一下灵炁,好好调息。”
徒弟说,他在入寺时还是位婴孩,当时云隐寺本是香火不竭,弟子畅旺。可有一天,不知怎得寺里的弟子都死伤殆尽,大荒山如遭血染,无处不是骸骨死人。而师祖也奄奄一息,没过量久登时圆寂。
玄慧看了眼昏倒的方晴,又看向慧净,淡淡道:“先把那孩子交给我吧,题目不大。”
场中二位长老杀意毕现,一身浩然灵炁节节攀高,中转九层总相,其威压重如千钧,场上之人直觉呼吸不畅,两眼昏黑,如卢子俊则早已晕厥畴昔。
五大长老说不出话来,因为他们难以信赖,这份只在他们徒弟玄觉身上才有过的完觉美满,竟然会呈现在一个浅显药僧身上。他们乃至感觉,相较于药僧,师父还少了份悠长厚重。
慧净面如古铜,冷如寒冰:“有甚么曲解!到现在了,你莫非还不明白?你护在身后的就是寺中的特工,快让开,待我肃除了他!”
“那就对了,你就是一向暗藏在云隐的魔教特工吧!”
慧明长老说道:“那药僧并有害心,对师弟用无我印,多数是想助他破了那颗我执心。师弟向来执念就重,泽云是他第一个徒儿,永明城不幸后他嘴上没说甚么,内心却郁结难明。此次又逢方晴出事,生了心魔也属料想当中。
刚说罢,青铜古剑叮的一声掉落在地,慧净长老亦昏倒倒下,转头再看,药僧与寒凌江和方晴均已消逝不见。
说罢,他手上结印,金茫会聚,众长老终是从他身上感遭到了一丝灵炁。那是同于六合,同于大荒山,同于千年云隐的悠长气味,是云叶真经的美满与佛王心法的终悟。
慧恩、慧明、慧能三位长老齐齐赶参加上,两边安慰均无人服从。剑拔弩张之际,忽听寒凌江叫了一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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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之上寥寂一片,场外坐席也鸦雀无声,数千名弟子无人敢多说一字,多喘一声。
慧真气道:“你总要弄清楚原委,搞明白本相再杀人吧!”
慧能道:“不但如此,他对云隐功法也了如指掌,不但八荒剑斩,连三法印这类功法他都能信手捏成,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换作我们,总要两三人合力才气结成吧。”
慧明率先反应过来,指着他手中法印颤道:“他结的是,是三法印,诸法无我!”
慧能点头:“应当就是当时候。”
如此成果,这场比试天然不了了之,也没宣布谁胜谁负。长老们令弟子散了,将昏倒不醒的慧净长老带回北浮峰,查抄是否受伤,了了无碍便安设在卧榻上。
只见慧净以剑指着慧真怒道:“让开,我要杀了他!”
慧真苦言相劝:“师兄你莫要混闹,苦竹因事外出已稀有月,你又不是不知情,如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