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霍去病[第1页/共3页]
“放心,有我在!”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线条刚硬,带着与生俱来的刚毅与勇敢。
霍去病身披玄色战甲,身姿矗立如苍松翠柏,傲但是立。
博望苑内,秋意正浓,冷风吹彻,落叶在中午阳光晖映下,翻飞舞动。
这时,一个充满阴鸷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人迈步而出,直面霍去病。
“霍将军军功赫赫,威名远扬,且对太子如此忠心耿耿,本日之事,恐怕难以逆转。”
其他大臣见状,面面相觑,虽有几人想要拥戴倪宽,但在霍去病那如山洪发作般的气场下,世人一时噤若寒蝉,不敢有涓滴声响。
卫子夫悄悄拍了拍刘据的肩膀,和顺道:“据,母后虽不如你们男儿能上阵杀敌,保家卫国,但也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志。”
霍去病又将刘据放下,在他胸口重重捶了一拳。
“此乃适应天理民气之事。本日我霍去病在此,便是要保太子即位,谁敢禁止!”
言罢,他右手不自发地抚上腰间佩剑,那柄跟从他交战疆场的利刃,现在仿佛也感遭到仆人的决计,模糊披发着凛冽的杀气。
“何况,霍将军也早已被陛下消弭兵权,他持戈上殿,这是企图谋反!”
大殿内的氛围刹时严峻到了顶点,氛围仿佛都要凝固起来。
“表兄,唉,你且罢休,我本来也筹算本日上朝,跟他们做个了断。”
说罢,他向前踏出一步,身上的杀气刹时满盈开来,吓得倪宽不自发地后退了几步。
“来人!”
大臣们交头接耳,目光纷繁投向这两位不速之客,眼神中尽是惊诧与猜疑。
卫子夫嘲笑一声:“荒诞!太子一贯仁厚仁慈,怎会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清楚是有人蓄意谗谄,想要谋取我大汉的江山。”
霍去病的声音降落而雄浑,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千军万马的力量。
在霍去病那如山般的气势压迫下,一些本来扭捏不定的大臣开端摆荡,心中暗自思忖:
“田胜,你好大的胆量!”卫子夫声音严肃,突破了殿内的僵局。
田胜也道:“本侯向来奉天子诏令,秉公行事,我们大汉江山的继任者,必须是操行高洁、德才兼备之人。”
但一听到本身的安危,仍旧持戈披甲,冒着大不韪从咸阳赶到长安来,且对报纸上揭露本身谋反的谈吐漠不体贴,毫不踌躇挑选信赖本身。
“本侯再不来,莫非要看着姨母和表弟被那些狗贼欺负死吗?”
“你现在深陷命案与巫蛊之嫌,不忠不孝,怎堪担负大任?我大汉北军数万将士可不承诺。”
“本日太子即位,乃天命所归。如有谁敢再行禁止,休怪我霍去病手中之剑无情!”
羽林卫固然练习有素,但仍旧只是远远的将霍去病围在中间,不敢与其对视,触其锋芒。
御史大夫倪宽跳了出来,眼中闪动着阴鸷的光芒,言辞狠恶地反对道。
“冠军侯,真当我大汉礼法是安排吗?别人能够屈就在你的淫威之下,但我田胜可不怕你。”
霍去病喝道:“竖子,尔敢!”
他手中长剑一抖,剑鸣之声嗡嗡作响,寒光闪动间,映照出他那冷峻刚毅的面庞。
“霍将军,此举千万不成!太子身负命案,又有那等大逆不道之事传出,怎可担当皇位!”
“霍去病,你们卫霍两氏外戚,目无国法,霍乱朝纲,早就被天子卸了兵权,现在还敢在此撒泼,莫非是想公开谋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