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朝堂屠杀[第4页/共6页]

次日金华殿内，卷烟袅袅升腾而起，好像灵动的精灵在喧闹的氛围中肆意舞动。那缕缕青烟，纤细且轻柔，似是从悠远瑶池中悠悠飘来的薄纱，丝丝缕缕相互缠绕，以一种曼妙而又空灵的姿势，缓缓地在殿内打着旋儿。它们悄无声气地穿越于雕梁画栋之间，仿佛是一群技艺高超的画师，用昏黄的笔触为这本来就宏伟绚丽的宫殿经心勾画出一层如梦似幻的奥秘面纱，令全部大殿都沉浸在一种亦真亦幻的奇妙氛围当中。

皇太后瞋目圆睁，眼神中尽是肝火与严肃，她目光冰冷地扫过被捆绑的辛平贵、刘元清和丁大成，声音因气愤而微微颤抖：“你们这些不忠不义的逆臣，竟敢参与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企图颠覆我朝根底，罪无可恕！”

金华殿内，氛围凝重得似能将氛围固结，卷烟在这压抑的喧闹中艰巨地扭动着身躯，丝丝缕缕，仿若被囚的幽灵，徒劳地挣扎着想要突破这无形的桎梏。阳光透过琉璃窗，洒下几缕病恹恹的光芒，灰尘在此中飞舞，似是不安的精灵，预感到行未到临的风暴。

刘元清亦抱拳应诺，大声道：“末将必殚精竭虑，保京都承平！”

很久，韩明帝那薄如刀刃的嘴唇悄悄开启，声如洪钟，每一个字都似照顾着千钧之力，在这沉寂得可骇的大殿内回荡：“自古以来，贤人治世，皆赖有贤臣忠心帮手，方得四海升平，鼎祚昌隆。然今有背景王府韩远山一族，虽为宗室亲族，本应如那坚毅的盘石拱卫王室，却不想竟成了埋没锋芒的肘腋之患。那第三任背景王韩泰，虽坐拥世袭爵位，风景无穷，却全然不顾祖宗成法，对那崇高的封王诏命视若无睹，竟敢私率雄师回京，此等行动，与那谋逆篡位的乱臣贼子又有何异？”

韩明帝面色冷峻如霜，端坐在那雕龙画凤、金芒闪烁的龙椅之上，好像一尊冰冷的神只俯瞰着百姓。他那通俗的眼眸如同寒潭，目光缓缓扫过阶下众臣，仿若本色般的威压如凛冽北风，让世人皆如吃惊的鹌鹑，低垂着头，不敢有涓滴的轻举妄动，乃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恐怕引发这位帝王的不悦。

韩明帝端坐在龙椅之上，双手紧紧地攥着扶手，指节泛白，仿佛要将那坚固的扶手捏碎。他的脸上仍尽力保持着帝王的严肃，嘴角微微下撇，眼神中却透暴露一丝落寞与不甘，如同一只被困住的雄狮，虽心有不甘，却也有力摆脱面前的窘境。他缓缓起家，龙袍在身后拖曳出一道富丽却又略显孤寂的弧线，跟着羽林卫的押送，一步步向着殿外走去。沉重的枷锁被卤莽地锁在他的手腕和脚踝之上，每走一步，便收回令民气碎的拖地之声，那声音在空旷而又沉寂的廊道里回荡，似是在为这位曾经的帝王奏响一曲悲惨的挽歌，久久不散，也让每一个听闻者都不由对这宫廷的风云变幻、世事无常而心生感慨。

李山与王虎齐声高呼，声震屋宇：“末将等愿为陛下肝脑涂地，万死不辞！粉身碎骨亦在所不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