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3[第2页/共4页]
1. 关于刁斗。别名“金柝”、“焦斗”,中国当代军队顶用的一种器具。铜质,有柄,能容一斗。体呈盆形,下有三足细柄向上曲,柄首常作成兽头型,口部带流。军中白日可供一人烧饭,夜间敲击以巡更。
只听耿恭不紧不慢地娓娓道来,虽说这段旧事有些酸楚,但是在窦固的扣问之下,耿恭倒也没有甚么坦白,不卑不亢地报告了本身的出身,与之前无人问津的窘境。
“卑职资格尚浅,且职务寒微,此等计谋要事,恐怕不便由卑职妄议。”
通过被俘的匈奴人之口这才晓得,这支人马恰是驻扎在白山的左骨都侯脱塔拉所部,而此行的目标,本来是筹算绕路前去偷袭汉军尾部的护粮队,只是因为贪功、见湖边的汉军毫无防备,本觉得秋风扫落叶般很快就能结束战役,再接着赶去劫粮也不迟,却谁想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几近全军淹没。更顾不上再按原打算前去策应由右骨都侯木朵那兄弟所率的别的一起人马,只能一起狼狈不堪地崩溃向了东北方匈奴所掌控的大漠要地。。。
【相干知识弥补】:
“以卑职之见,皇上命我等征讨西域、以断匈奴右臂。而西域诸国皆小,其兵力大多不敷为虑,既难挡天朝王师之浩浩军威,也并非匈奴铁骑的敌手。若想存活持续下去,就只能在匈奴与大汉的夹缝之间,择一强者而从之。若无大汉王师庇佑,必定倒向匈奴。若王师尽驱匈奴之权势,则天然也会对天朝望风而降。西域独一所虑之大敌者,唯匈奴人尔。都尉大人客岁率我大汉王师出塞,力挫匈奴右臂,乘此余威,已令天山以南的鄯善、于阗等国离开了匈奴节制,弃暗投明、归降天朝。此番再度奉旨出征,本日一战,完整击溃西域一带匈奴兵力,天山以北各国,想必也已是我天朝囊中之物矣。”
这两人,恰是伴随护粮队的军司马耿恭一同来到主将窦固的大帐外、正在此候命的耿毅与耿破奴二人。耿毅前来,乃是因其卖力耿恭所部的一应文书,汇报此次战况的书柬也恰是其绞尽脑汁、在几经点窜腹稿后才写下的,扼要而又涓滴不落地描述了护粮队遭受匈奴人偷袭后的全部战役过程,凡是大略看上一遍,信赖主将窦固就必定能一清二楚,搞明白事情的本相。只是,毕竟方才几个时候之前,主将窦固那轻描淡写的态度还历历在目,耿毅心中也没底,以是,便连同在此战当中阐扬首要感化的耿破奴一起叫上,跟着自家大人耿恭,前来窦固帐外候命,为的就是如果需求现场人证的话,二人能够随时入账胪陈事情的由来与颠末,以便廓清究竟。
对此,耿破奴倒也是一口承诺,简朴措置下身上的几处伤口后,便跟从着耿恭和耿毅二人一同前来。就现在而言,也在不竭担忧着方才入帐不久的耿恭,到底在面见窦固后,会获得一个如何的成果。固然与身边的耿毅一样,也在担忧着护粮队的此番功绩是否会获得主将窦固的承认,但是其启事,却有所分歧。对于耿破奴而言,更多的是出于对那些同亲的西凉阵亡士卒、及其家中长幼此后的担忧与考虑。遵循朝廷的规定,如果立下军功而亡者,不但地点家中本答允担的徭役兵役赋税等均有呼应的减免,乃至还会有朝廷颁下的抚恤,保住性命但留下毕生残疾的重伤者,也会有处所上的虐待。固然必定比不上满身而退、安然返乡,但起码后半生能多少有个下落、不至于活得过分惨痛与艰巨。但是,如果这一战并没有立下军功,或者并未获得主将的承认,不管是重伤残疾者,还是那些阵亡士卒的家中长幼,朝廷规定的虐待也就听天由命了,至于此后的日子,也很能够是苦楚而又暗澹。。。想到这些,为了那些同亲的西凉士卒们,耿破奴也很想为胪陈战情、力表军功尽上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