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故人[第2页/共2页]

“另有甚么？”

徐小乐现在非常愁闷，能有人跟他说话，仿佛胸中的积郁就能散出去些，也不管面前说话此人有多讨厌了。他说：“我生下来就住在这儿。我爹之前就是开医馆的，我爷爷也是大夫，就不晓得是不是开馆坐堂。”

李西墙嘟囔一声：“你懂甚么？我讲了你能听懂么？”

佟晚晴缓了口气，微微闭上眼睛：“另有你。”

“名医都珍惜羽毛，不说十成掌控，没有六七成掌控是不会脱手的。并且他们也不肯接办别的大夫治过的病人，不然治死了算谁的？”李西墙见徐小乐甚么都不懂，便又多说了一句，道：“你道为何葛再兴不肯来？因为你嫂嫂这病症一听就不好治，他们学一辈子医，读了不晓得多少前人的医案，恐怕都没法治好这个病。”

李西墙看看天气已经要黑了，便道：“我现在也回不了城里了，能在你家借宿一晚不？”

佟晚晴这么想着，心中酸楚越来越盛，悲惨之情郁积胸中。如果平常时候，早就眼泪流下来了，但是现在却感觉徒有伤情，却无半滴眼泪可流。

徐小乐道：“不听如何晓得听得懂听不懂？”

李西墙愁眉苦脸想了一阵，道：“也罢，聊胜于无。拿来。”

徐小乐摸出银子，握在手里，作势要给出去，却又空中画了圈收回胸前。

李西墙嘿嘿一笑，朝楼下走去，边道：“这病啊，也不是没得治。不过恐怕能治这个病的大夫你请不来。”

徐小乐忍不住诘问一句：“你熟谙他们么？”

李西墙点了点头。

徐小乐想起葛再兴给的诊金，那是遵循名医规格给的，足足三十两。对于有钱人家来讲不算甚么，到底事关性命。对于他如许的小户人家而言，这就是个天大的数字，五六年的开消恐怕都没有三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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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墙捋了一把髯毛：“人参大补元气，只要人有一口气在，老是能用一用的。对了，你如果找来别的大夫，拿你嫂嫂这病当中暑，开出陈皮、藿香之类清暑开窍的药，大能够打出去，绝对是庸医无疑。”

李西墙无法，只好按照本身刚才一二所得随便阐扬道：“你嫂嫂这病症，是上盛下虚，就仿佛一身血气都往上走，不肯往下走。至于病因，老夫我也想不出来，既然不要我治，我也不好多说，以免毛病别的大夫断病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