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7章 拷问[第2页/共3页]
锋利的钩子刺进了桐伯两肩的琵琶骨上,横穿出去,挂出几块血肉丑恶的透露在内里,血水滴滴答答的顺着锁骨处流滴下来,白叟只感遭到一股钻心的痛苦,当场疼得昏了畴昔。
“老头儿啊,这个罪名,你担也是担得,不担也由不得你了,大不了,本日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咋家还就是要将你给屈打成招了,至于供词嘛,咋家,亲身帮你动笔写!”
夹棍、脑箍、钉手指、烙铁......
幽明的火把侧映着瘦子骨白无血的脸上,暗金滚花的袍脚被步云履悄悄蹬着,随后瘦子阴阳怪气儿的又开了口,“要说这国法嘛,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咋家可不就是国法?那万千宦官组建的鬼阁可不就是国法吗??万人之上的奉圣娘娘可不就是国法吗???”
几天来已经数不尽身材被折磨了多少次,那惨无人道的刑法,那不见天日的地牢,那丧芥蒂狂、穷凶极恶的拷问,白叟都一一咬牙挺了下来。
铁架上锃锃闪烁寒光的钩子被拨动起来,叮叮铛铛的声响回荡在氛围死寂的地牢里,每一下都应战着旁观者的神经。
看着白叟这副死去活来的模样,瘦子镇静地大笑起来,眼底泛着变态至极的嗜血,又一把将铁刷浸到盐水中,唰的拔出来,再次抓在白叟皮开肉绽的伤体上,爪尖挂着细碎的皮肉,血腥至极,瘦子却一脸戾气的一下一下将蘸着盐水的铁刷刮在白叟的皮肉上,抽皮扒筋,乐此不疲。
“如何样,老头,不是嘴硬吗?来来来,再说两句给咋家听听。”瘦子抱着肩膀走近铁架,眼睛里泛着戏谑的光芒。
“鼠辈,休要乱写,不然,老夫就是死了,也定要化作厉鬼与你字字对峙!!!”
“老头儿啊,也别怪咋家心狠手毒,不管你感觉咋家是喽啰也好是疯子也罢,咋家也是在天子脚下混饭吃的啊,命里必定这紫金宫里同咋家一样成千上万的宦官都要当一辈子狗主子,这已经够不幸啦,咋家如许轻贱的人,至此等地步,好不轻易有了如许的差事,天然,要不择手腕的去保住饭碗呐。”
“如果真犯了......大周律......老夫自当认罪......但现在......何罪之有!”
桐伯被麻布绳索套住脖颈的脑袋微微垂着,声音微小。
瘦子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身子正了正,拍打了一动手心,稍后,冰冷潮湿的地牢门吱啦一声翻开,从内里出去几个挎着刀的黑衣人,扛着一具铁架以及几个炭火盆,最后又摆上了一桶倒映着粼粼水光的大缸,一群人又默不出声的走开了。
瘦子狰狞着扭曲的面孔,满脸血迹,跳着、吼着、笑着,像是从地府爬出的阿修罗,挥动着铁刷的手臂有些微微颤抖。
嗬―呸――
手固执皮鞭的瘦子嘴角阴邪一笑,翘在太师椅上的二郎腿收回来,起家,缓缓的踱步畴昔,猛地抬手掐住了白叟的下巴,另一只手攥拳用力磕上去,剧痛难忍张大嘴的白叟顿时降落的吼起来,牙床高低颤抖,胸膛呼哧呼哧的激烈起伏。
“好,好,好,咋家,可就是喜好你们这些死鸭子嘴硬的。”
地牢深处一间粗陋的审判室里,十字形的木头桩上绑着一具人形,身上的衣衫被皮鞭抽打出一条一条汩汩渗着血水的伤口,满头的糟发一夜间白了银雪,胡茬拌着打碎牙齿的血块粘在嘴角,被酷刑鞭挞折磨的遍体鳞伤的白叟已经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