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打脸[第1页/共2页]

程家的祠堂大开，一条红毯贯穿中轴。

“你信这套说辞？还不是结婚前靖王发了病，他们才让两个女儿换嫁吗，这快意算盘啊打地噼里啪啦响，虽是奉迎了宣王，可到底惹怒了靖王。”

程家的族长开族谱，在程誉名下添了一个嫡女名字，再奉告于世人，烧香，祭祖。

出去一个小厮，自报是狄尚书家，来送贺礼的。

可东西贵重，需求予以五千两押金以及画押一份如有涓滴损毁百倍补偿的文款。

管事昂首看了看主母，见她没反对，就忙让人把东西送去兰院。

云露一番苦劝，将干系揉碎了掰开了和她说个明白，她才肯同意。

“不是听闻靖王送了很多好东西给程家的吗？你这身上穿的戴的，虽也算华贵，可一看就不是外务府制造。你不会舍不得给我们看看吧？”

临走之前，还是把云露捧了下。

我此人长得和顺，说话天然也是温温轻柔，轻声细语。

程誉早已压不住火气，就趁着结束时把我拉到一边。

程誉偏还得笑容相迎……

“程欢，你别欢畅得太早。靖王是有狂躁病的，他打起人来，十个你都不敷他揍的。我看你能风景到几时。”

“爹，我要的是一世安稳，无病无痛，温饱无忧，偶泛舟上。”

却不想到了厅堂，倒是这些个夫人太太并不对劲的目光。

只是，他们母女俩仿佛耳朵里塞了石头，油盐不进。

她不过是在程欢回门时给她一个上马威，现现在这个小孽种竟要把她的脸皮子撕下来不成？

“不可！程欢她没有嫁奁吗？她……”

云露本就压着咳嗽，听了这话，咳地更加狠恶了起来。

可靖王的人好生不要脸。

“母亲，开祠堂的事让您操心了。爹不晓得身材好些了没，我去瞧瞧他。传闻之前爹气病了，母亲您催了我几次让我返来侍疾，可我那日被那阵仗吓坏了，在王府也病了起来。得知现在是您的嫡女，记您的名下，这就人逢丧事精力爽。多亏了母亲。”

达官朱紫，文臣武将，来了有十来波。

“不是说是弄错了花轿吗？”

京中非论是名流还是贵族都不好打发，特别是贵族，几分皇亲在身，就更是眼高于顶，目中无人了。

我想做甚么？

嫡母云露为了不让人看出程府势弱，打扮得珠光宝气，自发得万事安妥。

“来人，绾发。”

我不管程馨如何，回身拜别。

这事，下人们做不了主，只好来叨教云露。

但是嬷嬷回话，说兰院那留了两个靖王的人服侍。

“族长，有人来了。”

云露的脸白了又黑，黑了又青。

管事念得口干，终究都念完了。

其他的，都在程馨手上。

这……说到底不就是一个庶女过名到嫡夫人名下，何至于闹如此大的动静？

靖王促狭了些，第一个送礼的竟是新上任的狄英。

云露见再不拿出来是不可了，就命人直接去兰院取。

“你！”

“我不要……”

在程府的云露一下收到很多拜帖，很多人都是京中名流贵族，而程誉刚开罪于陛下，现在她作为程府主母更不能拿腔拿调。不幸她明显已经被我气病，还是起家驱逐。

谁都不晓得，被特别照顾的我，在疯人塔上挨过多少顿饿，我生啃过老鼠，吃过甲由，病得几近快死畴昔，却对峙要活下来，我不介怀成为疯人塔里最恶心的疯婆子，我只晓得阿娘奉告我，我活着是她独一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