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民俗传承高潮至，诸事圆满迎曙光[第2页/共3页]

"您看这鱼胶。"顾长哥引着世人走向香樟树下的皮影架，指尖轻弹幕布上钟馗剑尖挂着的当归叶，"要兑三味药引熬煮，既保百年不腐，又能镇魂安神。"王老艺人俄然咳嗽着扯动皮影线，幕布上的钟馗竟对着传授作了个揖，剑锋挑起片沾着龙涎香的桑皮纸。

晒谷场上鼎沸的人声被引擎轰鸣声突然扯破。

顾长哥望着井底闲逛的月影，模糊闻声山别传来汽车鸣笛——风里混着股陌生的檀香味，惊得祠堂檐角的青铜铃无风自鸣。

女研讨员的单反相机俄然黑屏，取景框里最后定格的是顾长哥被星图覆盖的侧脸，与祠堂壁画上的药天孙思邈重影交叠。

顾长哥望着幕布上逐步消逝的星图投影，喉结转动时扯断三根沉香木珠串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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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缕晨光染红榨油坊的青铜风铃时，顾长哥发明晾晒的驴皮画框上凝着九颗露水，正巧对应北斗九星的位置。

顾长哥顺手将当归叶投入火中，青烟竟在空中凝成北斗七星形状。

李青禾踮脚替他拂去肩头艾草屑的刹时，王老艺人俄然在祠堂门槛刻下道云篆——那刻刀走势竟与银针走穴的轨迹别无二致。

李青禾悄悄将傩面发卡转回秦琼脸谱，指尖拂过顾长哥后腰蹭到的松烟墨痕。

顾长哥扶稳被气浪掀动的桑皮纸卷，瞧见领头车辆后窗垂着的五色丝绦——恰是《青囊补阙》里记录的祝由科镇魂幡款式。

皂角树下的石臼俄然咕噜转动，混着龙涎香的药草包散作漫天星子，正巧落在他新换的沉香木珠串上。

李青禾俄然握住顾长哥正在分拣药材的手，他腕间的沉香木珠撞上她戴着的景泰蓝镯子，迸出清脆的玉磬声。

"这位就是顾大夫吧？"鬓角染霜的传授跨下车就握住顾长哥沾着靛蓝染料的右手，"我们在省会都传闻，有其中医让失传的鱼胶制皮法重现人间。"他西装内袋暴露的银针包泛着包浆，针尾缀着的北斗七星挂饰与顾长哥腕间沉香珠串相映成辉。

晒谷场俄然涌来举着火把的村民，二十出头的后生们扛着新糊的龙灯，女人们鬓角别着王老艺人刚剪的钟馗窗花。

"顾大夫教教扎染呗！"扎羊角辫的女人举起靛蓝布料，二十几个年青人立即跟着起哄。

顾长哥后腰抵在驴皮画框边沿，药香与玫瑰金发丝缠绕的顷刻，他瞥见李青禾清算傩面发卡的手腕在颤栗。

篝火渐熄时，顾长哥摸到李青禾掌心粘着的鱼胶。

"顾大夫可否讲讲祝由科与皮电影的关联？"传授指着幕布上俄然闪现的云雷纹。

"顾大夫，您听过'七星连珠镇魂针'吗？"电流杂音里混着檀香气味的男声，与井底漫出的药香突然相撞。

"接着！"王老艺人抛来卷泛黄的皮影图谱，顾长哥扬手接住的顷刻，晾晒的驴皮画框俄然映出北斗七星的投影。

不知谁吹响了牛骨哨，三十多面龙灯齐刷刷转向晒谷场中心，映得李青禾的景泰蓝耳坠流光溢彩。

李青禾抱着桑皮纸卷的手指蓦地收紧，傩面发卡上的尉迟恭脸谱竟转向正南边。

李青禾捧着鎏金火盆过来添艾草，景泰蓝耳坠晃碎满地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