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男’扮女装[第2页/共2页]

“今后再也不干这事了，”甘霖换回本身的衣服，洗净脸上的铅华，把那两个被捏扁的馒头往桃春桌上一放，“我一个大男人被人家占便宜。”

甘霖见桃春这么信誓旦旦，也只得点头承诺了，“那行吧，你别坑我，如果客人对我脱手，我必然跟妈妈说你有身的事。”

桃春让小玉把门关上，这才实话相告道：“不瞒你说，我已经有了身孕了，苏公子说过要来娶我，甘霖，我有孕不能喝酒，你如果不帮我．．．．．．”

甘霖一抹泪，“水红姐，你做不成红牌了，就在后院干活儿啊！”

提及严戎铮，甘霖是无不崇拜的，为的就是那一次严戎铮没有让她死，因为有了严戎铮对她的刮目相看，每次严戎铮来，老鸨都让甘霖去服侍。

时候荏苒，一晃四年畴昔了，当时肥大的甘霖也长大了很多，她还是一副男人的打扮，住在柴房里，但是她不得不上街买了几尺白布，返来在胸上裹上几圈。

甘霖很惦记小甘蔗，但是她现在回不去了，因为京都离鄄城太远了，本来她筹算乞食讨归去的，但是她连路都不熟谙，就算是归去了，这个模样她也不能给小甘蔗带来甚么，她抱着蜷着的双腿，孤傲地侧头靠在膝盖上，眼泪滑落下来。

“甚么，不不不，不可，”甘霖想都不想地回绝桃春道：“妈妈晓得了会打死我的，我可不敢。”甘霖没出处的浑身冒盗汗，这桃春想的也太美了，胆量也太大了，竟然让她扮女人服侍客人。

桃春两个无不承诺，甘霖硬着着头皮换了衣服，桃春又给甘霖打扮了一番，忍不住赞起来，“你如果个女子，我这头牌都得让给你。”

在繁华的花楼中暂处以后，甘霖回到了她粗陋陈旧的柴房里，她躺在稻草里，还是这里舒畅，不消被人呼来喝去，也不消强颜欢笑。

甘霖望了望湛蓝的天，是啊，甚么都变了。

客人来了，甘霖也尽量耐烦地服侍着，她在内心嫌烦，这客人长的不如何样，并且话又多，最讨厌的就是脱手动脚，几次都想扒甘霖的衣服，甘霖不竭提示她是头牌，不是那么随便，最后客人才悻悻而归。

“那客人不会对我脱手动脚吧。”甘霖实在不是不想帮她们，而是惊骇被人发明她的真身。

桃春包管道：“你放心，那人是外埠的，不晓得我长甚么样，并且这几个月都一向在奉侍苏公子，妈妈断不敢让我服侍别人，最多喝酒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