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二垒[第4页/共4页]
但腰带被拉开后的统统,只给他带来过刻骨的伤痕和惊骇。
他很在乎这件事吗……应当是在乎的,他这么活力。
当然,他情愿顺服一只如许敬爱,如许惹人爱好,如许让他深爱的狐狸。
我实在还并没有被人碰过。温折想,但是花君不会信赖了。
而容雪淮也拥抱着温折。在看到温折转过身来的时候,容雪淮的心就像夏季阳光下的黄油,甜丝丝的熔化了。糖果一样芬芳的味道从他的心房传出来,利诱了他的嗅觉和味觉。而当温折投入他的度量中时,容雪淮只感觉本身的全部生命都被填满了。
他的手从温折如瀑长发下一寸一寸的摩挲下去,拖住了面前之人的后脑。轻柔的吻从额头伸展,悄悄的落在眼皮上,然后顺着对方秀挺的鼻梁一起向下。在他的鼻息和对方交缠时,他们停止了第一个嘴唇相贴的吻。
温折看着他的眼睛,对方的眼神仍然是仿佛万年稳定的和顺和包涵。只是此时,那含着笑意的神采里清楚有几分闪现的等候。
沈徵的反应是最平常的一个,只是答复他:“如有事情,就和我说。”,但温折晓得对于沈徵来讲,这类承诺是多么的当真。
在房间一角放了一个木纹的壁炉,火灵石粉末所燃起的火焰让房间充足暖和而无烟尘;壁炉四周有一套桃心木的高脚桌椅,每一把椅子上面都堆着几个厚厚的椅垫,让人看了只想把身材偎到内里。一张大床上铺着一看就感觉软和暖和的鹅毛被子,床头还并排摆着两个又鼓又圆的方形抱枕,搭在床两侧的被子几近垂地;而屋子里烛光昏黄,照的满室都是暖色。
顺服的含义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