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兄既无心，妹便休[第1页/共2页]

一个7、八岁模样，脸儿圆圆的小女人‘蹬蹬蹬蹬’跑过来福礼，脆生生地问，“我认得你，容翠姐姐说了，你是新来的长安姐姐。”

柳长安神采蓦地白了。

“姨娘，你弄疼我了！”柳清如娇嗔，看着莱姨娘乌青的神采，又有些惊骇，缩着脑袋道：“就是……我听你的，把钗子揣怀里，歪曲她偷东西，又要打她，然后她跑了……”

“谁欺负你了？”

“你叫桂圆对不对？”她冲窗外的小丫头招招手，“来，过来！”

“快别哭了，谨慎坏了嗓子。”莱姨娘轻声哄她，将她带进屋里，把服侍人打收回去，门窗关上。

柳长安眼窝蓦地酸涩，泪水节制不住地往外流，几近想不管不顾扑进宋氏的怀里痛哭。

“没办成绩没办成，一个小人物罢了，姨娘天然有体例把她赶出去。”

她是老夫人的远房侄女，府里的贵妾。

“勿以善小不为，勿以恶小为之，连府里奴婢都庇护不了，如何修身治国平天下？”宋氏痛声。

“给你抓把蜜枣儿，你替姐姐跑个腿儿。”柳长安抓了把枣子塞到桂圆手里，“你到府外的聚宁巷子最前面，门口有颗大柳树的那家，叫一个叫柳三喜的小女人过来。”

——

“呜呜呜，姨娘……”

“有甚么叮咛嘛？”

“清如哭了，是不是你欺负了她？娘已经认你了，你另有甚么不对劲的？”

她和顺避开女孩脸上的擦伤，摸了摸她的小脸儿，“你在清如院里服侍对不对？”

柳清如抽着鼻子哭，“姨娘，对不起，我承诺你的事儿没办好，阿谁柳长安没毁容，也没成了小偷。”

柳长安跟着大丫环容翠来到后罩房，略微安设下来，容翠告别做活去了，柳长安坐在床头，悄悄考虑着。

“奴婢服从。”柳长放内心又酸又软。

宋氏噎声，看着儿子的模样，不晓得如何辩驳。

两人豪情极好。

“她凑趣上太子哥哥，还害我被我娘骂了一顿。”

“娘，我们男人在内里如何行事，你不消管，那不是你该过问的事儿。”柳文柏摆手，脸上满是不耐烦。

莱姨娘眼神一晃，抱着柳清如的手都收紧了，她连声安抚道：“不要紧的，大蜜斯，夫人不疼你，姨娘疼你。”

“你啊，快点去把小妹哄好吧，要不然，祖母护起短来，您可抵挡不住。”

“那孩子脾气大，爱记恨人，本日你让她丢了人，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的脾气仁慈中正，却不免软和了些，孩子们强势起来，她就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柳清如抹着眼泪，一起飞奔进荣喜院，那是国公老夫人的居处。

柳长安是柳来顺伉俪从宴河边捡返来的弃婴。

死死握着拳，指甲的疼痛生生压抑住她的巴望，她哽咽着，“夫人，奴婢没事，夫人不要介怀。”

半晌……

宁国公府家教很严，她两个儿子从小挪到前院，由老国公教养。

进得院里，她想去告状，却被奉告老夫人出门了，她气得扬手给了丫环个耳光子，旋即，跑到荣喜院中间，一个叫翠竹轩的院子里。

“姨娘，呜呜呜，姨娘开门啊！”柳清如呜呜哭着打门。

她想诉说委曲，想撒娇要母亲安抚。

说罢，扬长而去。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养的女儿会打洞，你养父母盗窃成性，把你也养成了老鼠性子，清如都不介怀你的存在了，你还想得寸进尺，认祖归宗？呵呵，也不看看你的嘴脸，配也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