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庭院深深深几许 20.坦诚（一）[第2页/共2页]

秦谦也不否定，只解释道：“既然是要和贵府结下婚事了，我对我的将来夫人多体味些也是能够的吧？”说着又滑头的带点儿恶棍的持续抵赖道，“我的泰山大人，你的父亲大人只说是和我攀亲，却也未曾说个清楚明白是让阿谁女儿做这个攀亲的人选，当然，对他而言，阿谁女儿都是他女儿，辨别不大。但是对我而言，阿谁是我的秦夫人，辨别倒是不小的。因此我找人探听得详确些，也是三女人能明白的吧？至于那些琐细事儿让我晓得了，只能说贵府的忠仆们实在是热情，事无大小的都和我说了……”

静坐了好一会儿，还是秦谦先突破了这有些奇特的静逸：“三女人，我晓得你是认出我来了的，这时候也没别人了，你也不必再绷着了。自上回惊鸿一瞥，三女人这些光阴但是过得还好？”

前头打灯笼带路的丫头婆子们也很知机，安设下秦谦恭方柔然坐下，点好灯蜡，上好热茶，便都冷静退下到远远的拐角处了。亭子里，俄然就剩下了秦谦恭方柔然两个，另有偶尔悄悄从耳边略过的轻风。

方成也接话道：“小五去看看荷叶也好，才刚也喝了那么几杯，这玉冰烧后劲但是比普通酒大些，坐着吹吹风散散罢。”说着又侧头看一眼一向当柱子未曾开过口的方柔然，嘴角挂了个浅笑，眼底倒是模糊的威胁：“三丫头也去亭子那儿坐坐，陪陪小五说句话儿，如何说你也该尽尽我们家的地主之谊了。你们先坐坐，我和你太太清算清算这边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