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第3页/共3页]
“曹老三?你这大下午如何跑这来?快快来我这喝一杯。”许直远远见到曹三就在那招手,等见到沈拓,内心打个突,“这不是沈都头吗?可贵稀客,快请快请!不知上门是?”这官差上门总没个功德。
沈拓被骂得张口结舌,半晌才道:“这……总要往余裕里筹算,免得临到头背工不继的。”
沈拓被打趣得如同沸水烫过的虾子,道:“她脾气也是极好的。”
曹三听他这胡涂账,显些想吐血,骂道:“你他娘要办多少酒水?你小子有多少亲朋要请?一两银子也能办得上等的席面,你他娘要费几十两银?聘礼不说,这是你给你娘子的面子情意,多少也没个准。你家屋宅也只是被糟蹋得混乱些,不过补些瓦片,补漆梁柱,这些表叔家就能与你做好,你到时只费个一二银子请那些学徒长工吃个酒宴便罢。仪仗花车不消你小子考虑,我们又不是死人,让你自个筹措这些凭个心伤。”
沈父的确是做了远计,他原猜想着,宗子年事渐长,将来立室置业的,本身总能支应;只是次子读书,如有所成,必少不了另有一笔破钞。是以将积累的家底买了山林,策画着这些树木再将养个十几年,尽可成材,到时足以支应家中开消,再者山林是恒产,将来分交与两子也算有个交代。
种树不再上税,但如果买卖却有商税。
这话沈拓一笑置之,并不该他,道:“没个七八年不成材,到时谁知甚么风景,许叔也筹算得忒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