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章[第1页/共3页]
李寿那人,官居刺史,自非平淡之辈,但天下刺史近二十,他也称不上是佼佼者,何况,濮阳从未听闻他曾领过兵打过仗。
她已决计要忘了。
“啊……”无尽话语皆化作一声娇媚的吟哦。濮阳攀住卫秀的双肩,埋首在她的肩窝,敏感的身子,还在轻颤。
卫秀不语,她并未感觉欢畅,也未感觉顺从,仿佛这是一件无关紧急的事。
濮阳吃了七八分饱,便搁下玉箸,卫秀见几上那一盅汤她还未碰过,便端起了,送到她面前,道:“喝一点。”
濮阳垂下视线,像是不敢看她了:“我能为你做的事甚少,能还一件是一件。”
宫人们早已被遣退了,只要两名提灯的走在前头。冷风一吹,卫秀打了个寒噤,濮阳忙解下本身的披风,盖到她身上。
濮阳的手极暖,她覆在她身上的披风,也残留着她身上的暖意,卫秀俄然心中一动,她轻声道:“我的双腿,生来就是如此。”
卫秀皱眉:“七娘!”
她悠长服药,身上也感染出一股药香,濮阳靠着她,又被熟谙的气味包抄,才觉结壮了些,她又轻声唤道:“阿秀……”
只是皇夫代阅奏疏一事,被濮阳命令瞒着,不得有分毫泄漏。故而,也只天子身边得用的几名寺人晓得。
“唔……”濮阳还未反应过来,搭在卫秀腰上的手倏然揪住了她的衣衫。卫秀眼中划过一抹笑意,舌尖抵着濮阳的下唇,悄悄吮吸。
七娘俄然问她双腿如何伤的,让她又想起旧事。
卫秀点了下头,扯过被子,又翻开一角,让濮阳也出去。
濮阳笑着坐下来,也没有显出急色。她端起碗来,用起早膳。
濮阳愣了一下,卫秀对她轻笑,招招手,表示她过来。
濮阳展开眼,眼中带着水意,望向卫秀,张口要说甚么,卫秀的手却探到她身下,碰到那最娇羞的某处。
濮阳沉默了半晌,收回了手,转头望向别处。
卫秀却仍不放过她,她分开她的双唇,含住她的耳垂,悄悄□□,麻痒刹时囊括了濮阳周身,她咬着下唇,低吟出声,卫秀翻开她的衣角,掌心贴着她背上的肌肤一寸寸朝上抚摩。她的手心像点了火,每过一处,皆带来一阵颤栗,使得濮阳欲逃离。可她又能逃到那里去?卫秀摸到她的肩上,俄然窜改了方向,绕到她身前,覆上她胸前椒乳。濮阳倒吸了口气,欲朝后退去,卫秀却坏心肠捏住那娇羞的嫩尖,用指腹揉捏。
平叛之事当日便商定了,派出了一干将领。
濮阳缓缓坐起家来,微微吸了口气,低首望向她的双腿。她的双腿就那样伸直在榻上,丝滑的绸裤讳饰着,看上去,与凡人并无分歧。濮阳伸出双手,欲卷起裤腿。
卫秀点头。
卫秀伸手将她揽过,拥在怀中。
“阿秀……”濮阳低声唤道。
看过一遍,又有批语的奏疏,看起来就轻松多了。
丞相王鲧是熟知兵事的,一条条战略拟得极是出色,此中少数不敷,也有其他大臣补上。
有她帮手,这才使濮阳免于没觉睡的困苦。
只是濮阳也不敢让卫秀劳累,奏疏也限定了量,每日只能看多少,多了就不准了。她命内宦搬到卫秀处的奏本都是随便拣的,并不分大事小事,宫中便知陛下待皇夫信赖之重,竟无半分防备。
卫秀略加思考,见濮阳将又一道奏疏放到一旁,便也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