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节伤感[第2页/共3页]
宋盼儿就板起脸:“你又不了局考状元,学那些做甚么?当初承诺你跟祖父学医,但是有言在先,你要兼学针黹女红。不说跟绣娘一样好,起码也拿得脱手。你现在,可有拿得脱手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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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简朴的方剂,是哪个孩子写着玩的吗?
“……出口成章,说的大嫂二嫂和满屋子的丫环婆子都怔愣了!”宋盼儿神采飞扬,“等大嫂的病好了,我要去讨份大红包做诊资!”
等宋言繁一走,宋大太太才开端呻|吟。她现在生不如死。
赖庆坤借着烛火,眯起眼睛瞧了,然后微怒:“荒唐嘛!看病岂是小儿儿戏?一副药方才三味药,他当他是华佗活着?苍术、升麻、荷叶?这都是甚么乱七八糟的?”
宋盼儿眉头蹙了蹙。
宋家三蜜斯宋言繁来给母亲存候,问:“娘,您本日好点了没有?”
顾家,宋盼儿问顾瑾之:“你给大舅母的药,吃几日能好?”
宋言繁就吓哭了,直喊娘。
但是肚子更疼起来。
宋大太太嗟叹着,又叫丫环煎了药来吃。
“我瞧着,那位赖大夫也不济,不如再换一个瞧瞧?”看着宋大太太痛苦的模样,孙妈妈道。
宋大太太晓得那些药治本不治本。
只是,还上那里去请大夫呢?
她本来还想去看看病好了没有,听顾瑾之这么一说,就了无兴趣了。
她言语里有点敬佩。
而宋家那边,正如顾瑾之所料,宋大太太底子没有让丫环拿着顾瑾之开的方剂去抓药。
一剂下去,才微微好了些。
顾家是宋盼儿当家,宋盼儿又疼女儿。那些丫环仆妇让顾瑾之治病,不过就是奉迎夫人和蜜斯。
“可奴婢总听姑奶奶说,表蜜斯成日在家里给人看病,从未失手。”孙妈妈又道。
哭了半晌,头又晕了起来。宋大太太静养了一会儿,丫环就端了药碗出去。
不管是哪种,都不好奉告顾瑾之。
“……好了些。”宋大太太安抚女儿,忍着肚痛笑道。
宋大太太心疼不已。
也不晓得是顾瑾之的药没用,还是大嫂底子没吃?
宋大太太有气有力笑了笑:“不顶用的!她一个小孩子,懂甚么呢?哄哄她玩儿罢了,你还当真…….”
宋盼儿气不打一处来,还要说她,宋妈妈出去讲,马车已经备好了。
还是白日一样的说辞,让宋大太太再吃几副药尝尝。
孙妈妈就叹了口气。
顾瑾之回房,本来想复习《金匮要略》。可想起一方手帕从客岁冬月完工,现在才绣了朵寒梅,就让丫环把她的针线簸箩拿出来。
她客岁给顾瑾之请了位绣娘,教她针黹女红。但是过了年以后,顾瑾之就推三阻四的,再也没去学过。
隔了两天,宋盼儿又派了婆子问探病,才晓得大嫂的病又重了一层。
半柱香的工夫,宋大太太返来,神采煞白,又是头晕目炫,歪倒在床上。
赖庆坤也不知所措。
自从她抱病,宋言繁也跟着担忧,人也瘦了一圈,小脸减少了下去。
宋大太太身边的管事孙妈妈就道:“大太太,不如把本日表蜜斯开的那副方剂拿出去,捡了药来吃?”
中午的时候,宋大太太肚子不如何疼了,但是头晕得短长,说话的工夫就面前冒金花,她躺着歇了一个时候才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