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王爷阴森了[第2页/共3页]
侍剑目睹惊了陆华浓,这才反应过来,正要赔罪,却还是比小刀慢了一步。只见小刀嬉笑着说道:“王爷恕罪,奴婢跟侍剑闹着玩儿呢,没想到扰了王爷深思,王爷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婢罢。”
侍棋顿时笑得畅怀,低头用心落子。
不知是不是陆华浓的通房!
“这倒是个长处,能够保存。”陆华浓说得至心实意。
陆华浓倒是没恼,“那丫头没说?”
侍剑说得兴趣勃勃,小刀在一旁却青了脸,狠狠地掐了侍剑一把。这个侍剑,空有一身好工夫,倒是个没脑筋的,又是棺材又是妖孽的,说话都不晓得避讳,都忘了谁是主子了。再说了,好不轻易王爷好了些,说这些不是给王爷添堵么?
侍剑脑筋里想的东西顿时丢到九霄云外了,乐呵呵地扶陆华浓进房,竟把小刀忘了。
瞧了一眼侍棋,这丫头正为一块糕点汲汲营营,恨不得冲进棋盘中厮杀一番。陆华浓顿时有些索然,他将近走不下去了,棋风已然有些扭曲了,持续下去,只会让人生疑。
侍剑仿佛明白了甚么,又仿佛甚么都没明白,正苦思着,脑门却又被陆华浓弹了一下,只听他说道:“傻愣着何为,还不快扶本王进屋去!”
恰好侍剑就是个没脑筋的,被小刀一掐,不但没检验本身,竟还惊叫出声了,那一声“哎哟”惊得陆华浓都昂首看她。
小刀说到这里,倒是如何也说不下去了,因为陆华浓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知怎地,王爷虽是一副笑容,她却感觉比以往一张冷脸还要可骇,无端端地让她心中发寒。
陆华浓此时并未暴露涓滴恼意,他一把抓住小刀的手臂,悄悄一提,小刀就摔落在他身上,只听他轻笑着说道:“小刀所言甚是。不如就由小刀为本王分忧,生个一儿半女罢,嗯?”
直到陆华浓进了房,小刀还跪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王爷固然还不能行走,但是手臂极有力道,有那么一瞬,她几近觉得王爷会杀了她。现在王爷走了,她还心不足悸,一时竟爬不起来,只呆愣愣地跪着。
脑袋纯真的侍剑一会儿看陆华浓一会儿看小刀,倒是不明白这是如何一番变故,那茫然的神情竟让陆华浓表情大好。他弹了侍剑的脑门一下,笑道:“蠢有蠢的好处,做下人还是蠢点好,太聪明的不长命!”
小刀的父亲死得早,她几近是陆成一手带大的,对陆成的豪情自是深厚,她也是最早服侍陆华浓的,以是刚刚才会趁着陆华浓表情好的时候逾矩说了那些话。她本是想为陆成分忧,可陆华浓却仿佛看破了她心中所想,看得她记起了本身的身份。
这番话自是说给小刀听的,她早已被陆华浓那番行动吓得满身颤栗,闻言更是低着头流下了眼泪。
陆华浓下得极慢,每一子都耗了很多心力,因为他在揣摩陆华浓的棋路。陆华浓是个将军,交战疆场多年,他在棋盘上应当会风俗性地行军布阵、冲锋杀敌,棋盘于他而言是另一个疆场,每一步都要细心,每一步又要大气澎湃。唔,如果能晓得他昔日的疆场细况,恐怕要轻易揣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