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谁干的[第3页/共3页]
阮白昂首,理所当然道:“嗯。当初遭到战乱逃脱的人,逃不了多远,你们不是说在各个城镇被拦下来了吗?现在路上不好走,等开春了,这些人就得返来。荒驿再好,也不是家。有家人,老是跟家人一起糊口更好一些。再说,他们现在手上有钱,哪怕家内里已经甚么都没有了,也不过是重新造个屋子的事情。如果到时候找不到人,再来荒驿糊口,也是一样的。”
田凯复并没有发觉到阮白的非常,只是跟着哀痛了一会儿。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被迫和家人离散,经历存亡以后,现在家人还存亡不知……少年是被迫长大了啊。
以是,“凶手”是谁?!
“那不是被逼急了嘛!狗急了还能跳墙呢,人急了有甚么事干不出来的?”阮白感觉那样的事情美满是惯例,“算了,不说这个。女人家学两招防身挺好的。”
阮白呼出一口白气,楚昊拢了拢他的肩膀:“走吧,出来了。”
阮白收了两块芝麻糖当定金,然后讲了半天七零八落的所谓经济知识,从经济根本决定上层修建,到想要富先修路,各种词汇把两个大周知识分子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忽悠完了,他本身抱着小本子做年度打算。
“楚大人、阮兄,便利出去吗?”
楚昊和田凯复都跟被点穴了一样,坐着不动消化刚才的新知识。楚昊先“解穴”,低头看阮白用炭笔在本子上记录的,惊奇:“你筹算分炊?”
楚昊无法,一哈腰连人带被抱了起来:“吃过东西再睡。”
阮白从炭炉上提了水壶给他泡茶:“红枣加了两颗桂圆。”
田凯复谨慎喝了一口热茶,才当真道:“不,我说真的。要让日子过得舒畅,除了节流以外,更首要的是开源。”
烧头香不是和阮白认知的那样,找个寺庙赶在子时进香;而是直接在正堂摆了香案贡品,然后点香进酒。
大年月朔,这一天不干活。
阮白摇了点头:“我算甚么会过日子,没见云姑老念叨我吗?”
田凯复在门口探头探脑,被楚昊一把推远,然后关门落栓,回身又到炕边坐下:“炕都冷了,归正你也睡不着,快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