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情窦初开[第3页/共3页]
皇子阿哥们也忙得很,也就晌午最热的时候能稍稍安息一会儿,而玉录玳常常拉着宛婧快中午了才跑出来,本来也是有启事的。七阿哥已经十三四岁的少年了,各自高高的,很有几分儒雅温秀,虽说文采在浩繁皇子当中并不出挑,倒是分缘极好的。人长得也好,爱新觉罗氏一脉相承的的丹凤眼,旁人有的长得严肃、有人长得娇媚,他却长得非常秀雅,鼻子嘴巴更像成妃一些,面庞孩子的稚气还未曾全然褪去,倒是一个翩翩少年了。
宛婧忽的两颊笑出了甜美的酒窝,“多谢姑姑!”
说话间,宛婧便返来了,白手而去,却非白手而归。返来的时候,绿芍、绿药怀里都抱满了东西,绿芍拿着几匹今夏新进宫的鲛纱和雪缎,在宫里也是一等一的好料子;绿药怀里抱着些燕窝和阿胶,都是滋补的好东西。
温皙哦了一身,顺手从装了白玉棋子的香樟木棋罐中抓了一枚,温皙不会食指中指夹棋子,只会再加拇指捏着,哒一声落在那儿,取下中心的黑子。胤祐随即在一侧落下一枚黑子,脸上笑靥愈发浓了。
“姑姑?!”宛婧手一抖,差点下错位置,仓猝起来施礼,“您如何来了?”
“如何这几天老是去御花圃?”温皙不由喃喃自问,虽说湖畔风凉,只是到了晌中午候也非常闷热。这几平常常返来的格外晚一些,且最爱大中午跑出去。
“大中午的,成妃也肯放你出来受热?”并且还只带了个小寺人来,可别是瞒着他额娘才好。
温皙讪讪一笑,非常不美意义,问道:“能够不成以悔棋呀?”说完,便感觉脸上烫得慌,之前更康熙下棋的时候就常常悔棋,但是现在跟个小孩子下棋,竟然也好悔棋,不免脸上发红。
而他临终前与徐星友的十局棋,可谓绝世,可惜下完这十局棋以后,劳累过分,心血耗尽,当夜便故去了,故而这十局棋便被称为“血泪谱”。
睡得昏黄间便听外间哒哒清脆的声响,想来是宛婧在摆棋谱了。宛婧想来是非常爱棋之人,守孝期间不免乏苦,能有喜好的事儿来打发时候也不错。宛婧性子极好,如果玉录玳能跟她学学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