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深夜搜查[第1页/共3页]

顾若带上大门转过身，笑着安抚小五道：“李二哥卖的肉不好，有人吃坏了肚子，大人找他就是想问问他那里来的肉，没干系的。”

顾若一愣，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没有，”顾若沉吟一瞬，面上安静如常，同萧乘风道：“我能必定这是人骨，只要大人给我纸笔，我便能够证明给大人看。”

屋内没有掌灯乌黑一片，月色恍白照着大地，院中立着木架，一头被剃掉大半肉的无头猪倒挂在架子上悄悄打着转，氛围温馨透着诡异。一阵冷风袭过，世人忽觉丝丝凉意入骨，莫名有些不安，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想往里去。

“咳咳，”萧乘风清清嗓，抬手抚过唇角，扬起下巴表示萧六儿去推里屋门。自家少爷发了话，萧六儿再如何不肯意也得映着头皮上啊。

锅里的骨头炖得骨肉分离，顾若同许印一起，将那骨头分拣了出来，拼出半小我形。锅底取出未燃尽的女子衣衫数片，至于那些血迹，因着猪血混着人血，倒不能证明甚么。但是这些找到的这些证据已经充足证明，李二的锅里是炖过人的。

“我啊，来找你娘有事，”李二一手掐着小五的脖子，一手拿着斧子，对还站在内里的顾若道，“顾姐儿，你再不出去，小五可就没命喽！”

顾若忙上前拉开小五，替他捂住了眼：“小五先别看，不看就好了。”

“好，”顾若这才走向萧乘风，似是全然没看到他的窘境普通，语气天然道，“大人，小女去看看有甚么能做的，劳烦大人帮我照看一下小五。”

“如许啊，”萧乘风松开手，任那骨头跌回汤中，勾唇看向站在一旁抿嘴不语的顾若，道，“许仵作从业十五年都没法鉴定这是何种骨头，女人又如何能必定这就是人骨呢？”

“唔・・・・・・”萧乘风刚要说话，喉头便是一紧，忙捂着嘴巴跑到了内里，抱着门柱吐作一团，颤巍巍举起了手。

顾若攥紧了拳头，终是朝着屋里走去，刚走到门口，就被李二一把揪住头发扯了出来。

意义是内里小场面，她不至于吐？萧乘风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有些幽怨，老子也不想吐的，只是那味道太刺人，想到那锅血肉，萧乘风胃里一抽，又蹲在地上吐了起来。

萧乘风：・・・・・・

小五怜悯地看着萧乘风，上前为他拍拍背，忽而昂首蹙眉看向顾若：“娘，大人吐得我也想吐。”

等世人清算安妥赶到李二家，已是明月当空到了戌时。

萧乘风挑挑眉，用筷子夹起那块椎骨，成心偶然问道，“许仵作做这行多长时候了？”

小五懂事点点头，本身捂住了眼睛对顾若道：“娘你去看看大人吧，他吐得好难过。”

“那就太好喽！”小五拍动手，打着哈欠笑道，“没事就好，小五困了，要去睡觉！”说完便往屋里跑去，小身子摇摇摆晃，看起来非常敬爱。

顾六儿大咧咧拍打门，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来应门，萧乘风转动手上的扳指，轻飘飘来了句撞开。衙差得了令，当下就破门而入。

顾若目睹李二更加不耐烦，忙出声安抚小五道：“小五别惊骇，李二哥同你闹玩呢，娘这就过来找你。”

“好个李二，竟炖了人肉送给邻居，”刘师爷神采并欠都雅，只是强忍着没吐，跑去叨教萧乘风道，“大人，接下来要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