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第3页/共4页]
钱昱见状接过茶杯饮了一口。
苏玉兰一见是钱昱,喜的站了起来,随即回想钱昱唤她娘子,没出处脸红了一阵,憋笑道:“怎地来了?”
“好!公然脾气中人。”王永龄将书合上,行动之间尽是开阔,“此地不宜结拜,走,去我暂住之处,由我老母为咱主持。”
墨客闻言并未昂首,涓滴不理睬伴计。
“说的好啊,钱兄原是读书人,失敬失敬。”王永龄说着便站了起来。
“王兄故意兴利除弊,一心为国为民,实不该就此藏匿。”钱昱说罢倒了一杯茶,接着道:“我虽无此弘愿,却故意互助一番,但不知需求多少银子?”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了解。”钱昱说罢一愣,之前背古文的时候也没有这般溜过啊。
“不了,永龄兄,本日有事,明晚再来叨扰。”钱昱想着苏玉兰,实在留不下,何况王家本就宽裕,留下用饭便多了一张嘴,“我这有二两银子,给二老买点细粮吃吧。”
钱昱一听这话忙将手中刚买的几包点心递给苏玉梅:“给你和喜田买的,吃去吧。”说罢便往河边跑去。
“这是我爹,久病多年了。”王永龄说罢坐到床前,“爹,这是钱昱,儿子要结拜的人,此番要助儿子上京赶考。”
“天然,请坐。”钱昱说罢撩袍坐下,瞧了眼中间的书问道:“王兄好读书?敢问看的甚么书?”
“不敢,张窑言记跑街钱昱。”钱昱回笑道。
王父闻谈笑道:“结拜兄弟确切该如亲兄弟普通,如此,让你伯母主持一番,你们把结拜之礼对天对地行了,永龄自幼无兄无弟无姐无妹,这下我倒放心了。”
王荷见状朝关紧的门吐了一口,本觉得苏玉兰这朵村花被丢弃了,谁曾想夫婿竟然对她这般上心,那苏玉兰没事回娘家呆着做甚么,真是有病。
王荷见状,赶紧跟了上去,她是村里驰名的多嘴凶暴户,最爱说店主长西家短,遇见苏玉兰她怎能放过。
苏玉梅对劲的瞧着王荷,提着点心回身进了家门,嘴里笑道:“有姐夫就是好,隔天就有点心吃。”
“怎地就你事这般多。”苏玉兰说罢回身瞧着前面的钱昱笑道:“阿昱,我们不提这些个不高兴的,我给你做了件衣衫,去瞧瞧看吧!”说罢扯着钱昱的袖子往家里赶。
钱昱跪在一旁听罢跟着王永龄拜了三下。
“娘子!”钱昱走上前唤道。
“伯父,我既与王兄结拜,互助他乃是本分,谈不得甚么大恩。”钱昱走近道。
钱昱想了又想下了楼道:“伴计,给这位公子上一壶上好的龙井,钱算我的。”钱昱说罢取出铜板递给伴计。
“玉兰?”隔壁的年青妇人王荷瞅着像苏玉兰,便喊了一句,见苏玉兰转头瞧她,便走近道:“真是玉兰妹子啊,我原还说你怎地在娘家呆这般久,你那夫婿怎也不急着来接你?”
“彼苍在上,日月为证,我王永龄与钱昱义结金兰,自此兄弟同心,磨难与共,手足之情与日月共长。”
“何劳破钞?”墨客昂首瞧着钱昱。
“哦,这是贺长贡的《经世文编》,讲的是盐法、漕运、河务。现下朝廷需求的就是鼎新漕运和盐法,兴利并不难,难的是除弊。”王永龄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