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扑朔迷离[第3页/共3页]
尚坤借着受伤,各式刁难小阿圆。他渴了,要阿圆喂水喝。
再不表示抗议非要闷死在屋里,忆君就迷惑了,尚坤是男人,理应不怕冷却畏热,他为甚么不出汗。
恶棍,他不是痛得要死要活,另有表情调戏人,该死被人剌一剑。但是,方才听到一言半句,莫非是老国公脱手伤孙儿?
“人死了?”尚显冷声诘问一句。
有的事,必定逃不脱避不开,尚坤收起笑意,慎重其事道:“祖母,你都忍了他一辈子,却换不来一丁点好,孙儿不会再理他半分,我用血还他的血脉,两下都清了。柳氏铁定会进裕王府,裕王和萧氏的联婚也泡汤化为乌有,夏家毫不会善罢干休,我们还是多想一下今后的事。”
“是啊,我都忍了他一辈子,也让了他一辈子。”晋阳大长公主紧紧阖目,两滴浊泪流下眼角,双肩有力下垂,当着她最心疼的孙儿是那样的无助。大周历朝最为高贵和显赫的天之娇女,从少女期间陷在一个名叫尚召阳的旋涡里不能拔身。
忆君见实在无可干的事,抓起手里的帕子为尚坤轻拭头脸上的汗珠。她部下很轻柔,就像祖父病重的时候,本身在病院里守着,一遍又一遍为他擦洗身上。
劈面碰上两位女郎,她们道万福施礼,打断了尚显的思路。他侧回身谦让不敢受,就在擦肩而过期,一缕香气吸入鼻中,又看到那位长得像阿圆的女子,身穿柳绿高胸宫裙,婀娜多姿。
目送祖母分开,尚坤紧绷的神经松弛,缓缓靠在床首,脸上现出痛苦,额头上更是直冒汗,胸膛上的伤口也排泄血晕染开来。
忆君端起玉盏,捧到他的嘴边,那小我没有要喝的意义,轻扬下巴表示一旁的玉勺。她忍,拿起勺子一下下喂给他,用心喂偏一两勺。
尚显应诺,亲身带着人到屋后用软木塞堵实水眼,这还不敷,他又去大长公主院中堵住另一个进水口。郎君此次受伤,反应出乎尚显的预感,的确是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