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盗药[第3页/共4页]
我赶紧悄悄摁住他的肩头,道:“哥,你就躺着罢,动来动去再扯裂了伤口。灵歌喂你吃药不就好了么?”
“嗯,”我低头小声道,“本日相亲产生了不测,哥哥替我挡了一刀,受了重伤,现在正发热,额头烫得短长……”
“我本身来……”岳浊音声音虚软,动了动,想要坐起上身。
在岳浊音的叮咛下,马车一起由岳府大门出来直接停在了他所居的楼前,我和长乐将他谨慎翼翼地扶上楼去,由长乐替他将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而后扶上床躺下。
握着岳浊音手的双手已经有了微汗,他的掌心亦稍稍有了些温度,但是手指还是冰冰冷,我便将手抽出来搓得烫了再重新伸入被中,用双手掌心包住他的手指,还没捂得一刻,忽觉他的指尖微微动了动,黑暗里听得他声音暗哑地轻声道:“灵歌?”
心内冲突万分,终究一咬牙……悍贼那家伙奸刁如狐,就算去了段家查探,也未见得会轰动谁;或者就算他一向在后花圃冒雨等我,他是练家子,一场雨当不算甚么,大不了感个几天的小冒、流个几天的鼻涕,顶多女人我也喂他吃药做为赔偿就是了。
因伤而饱受压迫的岳浊音先生终究无法地不幸地委曲地再度朦昏黄胧地睡去,我便一向在他身边坐着直至半夜。
吃紧起家从屋内柜中抱了床厚被子出来,严严地替他盖上,并把那用来熬药的小炉子重新生起火,推放至床边。一时绿水回得屋来,我便让她去岳管家那边要几个盛水用的皮郛,好轻易只寻得两个,将热水倒入塞好塞子,而后放入岳浊音被中,垫在两脚的脚底充当暖水袋。又让绿水打了盆微凉的水,将擦脸的巾子浸湿了覆在岳浊音滚烫的额上降温。
就这么坐着一动不敢动地待了好久,窗外雨声垂垂清楚地传进方才一向处于焦灼状况中的我的大脑,俄然想起悍贼今晚还要来看我的,现在想必已经等在了后花圃里,这可……如何是好?
“这天下统统的极品药物都在皇宫当中,我自是要去那边找,”悍贼笑着,仿佛要去熟人家串门一样轻松,“月儿不必担忧,我尽快返来就是……令兄的房间便在那边是么?”说着一指小楼的二层。
“没有,我撑了伞,”悍贼笑,“现在这身材已不是我一小我的了,自当好好珍惜才是――你身上如何一股子药味儿?病了么?”说着便伸出大手覆上我的额头。
“哥哥……”我赶紧靠近了去摸他的额头,还是烫手,低声问道:“感受如何?冷不冷?伤口疼么?想吃些甚么?口渴了罢?我去端水!”不待他说话,我赶紧起家去窗边桌上的一只未装茶叶的茶壶里摸着黑倒了杯白水,幸亏这水一凉我便让绿水拿去换上滚蛋的,是以一向保持着温度。
一时绿水从厨房返来,我便让她先好生在这里守着岳浊音,本身则快步回了院子,敏捷洗了个澡,重新换上一套衣服,而后又赶回岳浊音的小楼。恰好长乐拿了药返来,因不敢轰动其别人,便在岳浊音的卧房里支了药炉,放了沙锅熬药。
岳浊音叮嘱长乐和绿水不得将他受伤之事说与府内其别人晓得,更不能传到老爷的耳朵里去,老爷早晨返来若问起他来,只说是衙门克日较忙,就睡在季燕然给他安排的住处,是以早晨他这楼里便不能点灯,只能摸黑悄悄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