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询・责罚[第1页/共5页]
这个……狗官。
嗯……固然身为女人该当对这类事件义不容辞施加援手……但是,我的诸多思惟和行动在狗官眼中已经略显特异,断不能再曝露更多,不然这深闺蜜斯的身份迟早惹人思疑,何况家中另有一个难以捉摸的哥哥岳浊音,可谓腹背受敌。以是我那夸姣幸运的后半生决不成因一时心软而就义殆尽。
岳浊音不急不徐隧道:“我若放过她们,今后何故服众?”
扣问・惩罚
这……话虽不错,可若真罚了她们四个,岂不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了么?
“你可晓得昨夜你为何无端昏倒在地?”岳浊音俄然转了话题。
硬着头皮排闼进屋,绿水和青烟没敢跟出去,并且还非常不刻薄地把门关上,任由我一人深陷虎穴。
我僵了一僵,轻声道:“是我,哥哥。”
其三,据那狗官说,被害少女皆是未出阁的处女,那采花贼又是如何肯定目标必是处女呢?
“所幸你身上无恙,”岳浊音起家负手渐渐踱至我的面前,“那采花贼不明启事半途拜别,因他是惯犯,且从未有不对手,是以不得不防他贼心不死二次登门。为兄今早的话你若还记得便最好照办,莫再产生本日下午之事。”
我微皱眉头,怕怕地向他道:“大人,深更半夜有贼偷入我府,诡计用迷香将人迷倒,小女子越想越是胆颤心惊,还望大报酬民作主,早日将那贼人缉捕归案!”我仿佛记得有人说过,朝廷限这狗官数日内将那采花贼捕获,眼看刻日将至,这家伙狗头上的乌纱即将不保,需我美意提示提示他。
“既如此,预备用饭罢。”岳浊音说着便往门外走,我正奇怪他竟然面对我“抗旨不尊”的行动能如此心平气和,忽见他开了门愣住脚,也不转头隧道:“绿青红白四个丫头没有依令照顾好蜜斯,本日起去洗衣房洗衣一个月,以示惩戒。”
“但是……少爷他……”两个丫头仍自踌躇不决。
岳浊音见我语塞,迈开步子接着要走,我心中一急,一把便扯住了他的胳膊,作楚楚不幸状隧道:“哥哥,她们四个是随身服侍我的,若被罚去洗衣房洗衣,我身边岂不是无人照顾了么?”
岳浊音偏头望了我半晌,缓缓道:“四个丫头的罚能够分分开,在洗衣房做够三十天便可。这已是最大脱期,不必再多说了。”
“你们四个起来。”我低声道,顾不得将她们一一拉起,我小跑着追上前面的岳浊音,不得不平气这男人的手腕,晓得罚我不如罚下人,罚我的话,毕竟起不到震慑的感化,罚下人的话反而倒令我心生惭愧,不敢再犯。
午休过后便已无事可做。岳大少爷既发了话不准我外出,我又岂敢不顾死活地去摸老虎屁股。呆坐在窗前几案旁,一手支了下盼望向桐花间的天空胡乱想着苦衷。想着想着便想到了那采花贼的身上,正有几处疑问不得其解。
沿街逛了数家金饰店,我带着绿水青烟由贸易区出来步入居住区,专捡些布衣百姓的集居地穿行,一番下来已将克日落,心中已经有了大抵的方向,便未几做盘桓,号召两个丫头打道回府。
“哥哥,灵歌的水粉用完了,只是想出去买一些返来,何况天气正亮,当不会有甚么伤害,哥哥不必多虑。”我一边说着一边从挎囊里取出用来以防万一当幌子使的胭脂水粉,放到打扮台上,以证明我所言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