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药・应付[第1页/共5页]
吁……的确是能够放心了,在这医疗技术处于原生态阶段的当代,如果失血过量但是没有体例输血的。只要伤口不再流血,保养与病愈就只是时候题目了。
朦昏黄胧醒来时,岳浊音的一只大手正抚在我的后脑勺上,抬起生硬的上身,揉揉酸涩的眼睛,握住他正要分开的手,见已不再如昨晚般冰冷,再探手去摸他的额头,竟然已退了烧,天子老儿的药公然是极品!
悍贼边替岳浊音重新穿回衣服边笑道:“别的不敢说,包扎伤口的伎俩只怕连多年的老郎中也比不得我谙练,月儿放心好了。”
“可我这里没有绷带,要如何包扎伤口……”我冒死睁大眼睛,想要在黑暗中看盘点甚么(这色女人……)。
坐了没一下,正感觉眼皮发沉,忽见长乐开门出来,道:“蜜斯,少爷请您出来。”
所喜我的担忧是多余的,约莫零晨两三点钟的时候,有人在内里悄悄敲窗户,开窗看时,果见是湿淋淋的悍贼,一个闪身便由窗口进了屋,我赶紧将窗扇关上,待回身看他时,见他早已到了床边,伸手在岳浊音身上点了两下,而后才扭转头来冲我笑,道:“药到手了。”
“回燕然哥哥的话,家兄比昨日好了些,多谢燕然哥哥惦记。”我规矩有加隧道。
我展颜笑道:“现在不急,今晚再搬罢……窗户开着,哥哥可感觉凉?”
这、这个不着调的家伙……都甚么时候了,另有闲心调情――哥,揍他!
恋人的时候老是短得不成思议,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垂垂停了,只要树枝子上往下哒哒的滴水的声音和远远地传来的一两声鸡鸣。拂晓的蟹壳青的光透窗而入,使得我已模糊可看得清屋内的景象。悍贼的衣服还很湿,不过看这家伙胸肌发财的模样,穿戴它回落脚处该当不致感冒(感冒跟胸肌有啥干系?)。
“发甚么呆呢?扶着。”悍贼伸手兜了我下巴一下。
我点点头,佯作羞赧地悄悄推开他,借此机遇在他光裸地胸膛上揩了把油,低声道:“只要你好,我便好。”
哦,对,健忘习武之人的听力与目力都超乎凡人了……那么说,现在这家伙在黑暗中看我是看得一清二楚了?而我却只能看到他黑漆漆地一坨表面罢了。看模样得重视不要乱做神采,免得透露心机……
“灵歌因不清楚那郎中的药究竟管不管事,本身又从未做过甚么主,只好先同他说:等明日哥哥醒来,若感觉药好,便再买你一些,一并付钱;若感觉不好或是有了甚么不良的反应,这钱是不能给的。以是灵歌便让他明天中午再来一趟,好与不好、付不付钱,但由哥哥说了算。”我悄悄隧道,将岳浊音这记守势化于无形。
“哦?为甚么?”我猎奇地眨着眼睛望着他。莫非是因为你这老处男没人要,是以决定剑走偏锋、另觅奚径、易已所好,改爱男风?
悍贼替岳浊音解了穴,又至外间将长乐与绿水的睡穴解开,就着尚未褪尽的夜色,一闪身便消逝不见了。
我便让她出去,替岳浊音在颈下垫上枕头,而后才接过她手中的粥碗,用小匙舀了一勺在嘴边吹温,再送至他唇边。有了被我喂过药的“第一次”,岳哥哥这一次也只好顺服地伸开嘴由我喂他喝粥――征服冰山男的感受本来是这么的爽啊,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