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脚腕[第4页/共5页]

混乱的一觉终究睡醒，睁眼看时天已大亮。睡觉睡到天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现在第一步我已经达到，第二步看来也为时不远矣（白日做梦……）。

绿水道：“少爷本日一早便去了衙门，听长乐说，克日城里头有人犯了大案子，满衙门的人都忙得焦头烂额，只怕少爷也要到晚间方能返来了。”

衙役头倒是个有定夺的，当动手又是一挥，道：“找两副担架来，一副抬尸身，一副抬这位蜜斯，一齐先带回衙门再说！”

天龙朝民风开放，是以都城承平城内会聚了南北客商、番邦族类，日日车水马龙，夜夜锦瑟歌乐，恰是一派战役繁华之景。加上城大地广，人丁已逾百万，置身此中仿佛体验了一把野史上的大唐乱世。

未待我答言，围观大众已经七嘴八舌地将刚才产生之事奉告了他，那几名等着抬尸的衙役便问他道：“头儿，如何办？验尸之前不能侵害尸身啊！”

绿水哧地一笑，大着胆量道：“蜜斯以往是有些……愁闷，就是上街散心也难以畅怀，以是小婢看到蜜斯现在这个模样，实在打心眼儿里欢畅！”

正难明难分，便听得人堆儿外有人高喝：“让开！快让开！”

借机扒开这厮打的二人，挤进人堆儿，却见一名男人双眼圆睁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四肢还在不竭抽搐。乖乖隆滴咚！莫不是心脏病突发？我不假思考的赶紧道：“快打120……嗯，快去找大夫！”果见有那么一两个围观的人忙忙跑了出去。

“蜜斯在笑甚么？”绿水猎奇地问。

长乐这名字我在花名册上见过，是服侍少爷的小厮。至于这少爷……也是衙门中人？父子两个都是官，我的运气还真不是普通的好，忙吧，忙吧，没空在家才不会看出我这猛鬼附身之人的马脚。

少量地吃了些粥，梳洗换衣后我在绿水青烟的搀扶下出了房间，房外是一道抄手游廊，环院而建，空中铺了形状不一却洁净平整的青石砖，游廊外是假山与矮矮的院墙，爬满了青萝紫藤，墙根处种着白紫相间的胡蝶兰和深紫色的鸢尾，东西两侧的墙角是两株大大的西府海棠，亮粉色的花瓣晓天明霞普通地映了满园，使这略显幽谧的深闺不至过分冷僻。

“嗷！谁扎我？”那人捂着屁股扭过甚来瞋目寻觅罪犯，目光扫过装没事儿人的我，落在了我身后的谁的身上，大抵前面那人的面相确切不如何检点，因而被扎了屁股的此人二话不说老拳便挥了上去。

一早从岳府地点的玄冥区出来，至天造大街上时已颠末端半个上午，我的腿肚子有些转筋，便带了绿水青烟挑了家名唤碧螺小筑的茶馆出来喝茶歇腿儿。选了临街靠窗的位子，叫了一壶龙井、几样点心，我托着腮向窗外望，时价春末，街两侧的苍梧撑着嫩嫩的叶子，绿意映眸，非常舒畅。

我和颜悦色地打量了在场世人一圈，道：“哪位大哥能帮我将这位大哥的手拿开？小女子感激不尽！”

“唔，好多了。”我翻身坐起，仍然头晕目炫。

茶馆・脚腕

那火伴低声惊呼：“真的？是谁？哪家的蜜斯？”

“实在不可……能不能把此人的手掰断？”青烟同窗护主心切，咬着牙恶狠狠隧道。

……

“蜜斯，本日身材感受可好些了？”绿水似是一向守在床边，见我醒来忙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