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现状[第1页/共2页]
此时,额上的伤口已经呈半结痂状况,凝固的血液跟破布便条粘在了一起,往下扯布便条的时候,又把伤口给生生的扯开了。
她扶着墙,渐渐的走进了厨房。
她做了个螃蟹粥,切了一盘萝卜丝,拌成酸甜口味的,还挤了一杯橙子汁,荤素搭配,有肉有菜有生果,一顿色香味儿俱全的晚餐就做好了。
影象中,是她奶奶来把粮食给拿走了,奶奶说她一个小丫头电影吃不了那么多,叫她省着点儿吃,对于一口就得了,把粮食省下来给她堂哥堂弟们吃!
想起了这儿,韩窈这个气呀,恨不能立即拎个棍子去老太太家把那些东西抢返来去。
厨房的布局跟北方乡村大多数人家的布局一样,一进厨房就是一左一后两个灶台,每个灶台上都安着一口八印的大铁锅,锅台上还放着锅叉、盖子、箅子、勺子、水舀子等物,离锅台不远的处统统两口缸,一口是水缸、一个是酸菜缸,东北角是一个放柴火的柴火堆,柴火堆上堆着北方最常见的柴火――苞米杆子,柴火堆对着的西北角,就是放碗筷儿的碗架子,家里的锅碗瓢盆儿和油盐酱醋都放在这内里。
在屯里人的认识里,奶奶打孙女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谁都不会站她这边儿的,她可不想上赶子找打去!
她企图念把窖内里的东西都收了出来。
韩窈疼得龇牙咧嘴的,从速弯下腰洗濯,直到把那盆水洗红了,她的额头也不在往外冒血了,她才从空间里拿出医药箱,上了点儿药,又用纱布把伤口给缠住了。
韩窈一看这包扎伤口的布便条,眼皮顿时一跳!
一个翠绿年纪的小丫头,眼睛大大的,脸儿尖尖的,额头上还缠着一块脏兮兮的破布便条,布便条上氤氲着猩红的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的。
在炕上躺了一会儿,韩窈摸索着渐渐的爬了起来,刚一起身就一阵头昏目炫,早上时脑袋撞狠了,有点儿轻微的脑震惊,现在一转动头就晕。
因而,空间里鲜明多出了一篓土豆子,一篓地瓜,十多颗白菜,二十多个萝卜,五个倭瓜,一小袋苞米碴子(顶多也就二十斤)半袋高粱米(十五斤摆布的模样),另有七八斤黄豆和一小盆小米子!
包扎完伤口,又俄然瞥见那堆筐子和笸箩的上面并排铺着几块木板,她想了一下,记起来这儿是个菜窖了,家里的粮食和菜就存放在这个菜窖里。
幸亏她空间里另有点儿大米白面,肉和油也有一些,不然就要遭罪了!
没体例,她只好先把粮食的事儿先放倒了一边儿,又回厨房里去做饭了。
韩窈皱起了眉头。
门口儿的位置,放了一个凳子,凳子上面放着脸盆儿,洗脸盆上方的墙上,就镶着家里独一的一面镜子,镜子中间订着个钉子,上面还挂着一块不知用了多少年的毛巾,都露洞穴了,不过洗的倒是挺洁净的。
家里也没啥好吃的,主食就是苞米碴子就是高粱米饭,在不就是小米子,菜也只要萝卜白菜土豆子,至于油水啥的,她把厨房的碗架子都翻遍了,也没找到一滴油。
家里冷的冰窖似的,她得烧点儿火取取暖,不然再这么躺下去,就算没撞死也得冻死。
韩窈简朴的看了屋子一眼后,就对着镜子,解开了缠在额头上的破布条。
这埋了吧汰的布便条,跟个抹布似的,缠在伤口上不擎等着得传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