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请罪[第1页/共3页]
“真的。”
曲清幽自已倒没有被流言所惑,倒是粟夫人听闻后大怒,把林姨娘找来狠狠地痛骂了好几日才歇气,并且司徒府过两日就要来下聘,粟夫人更不想让女儿尴尬。
曲清然一脸哀凄地跪下道:“清然是来向姐姐请罪的。”
“还是老模样,不过大夫说开春后已无大碍。”徐子征一提到老婆就眉头一皱。
曲清幽柳眉一紧,看了看粟夫人的神采,心下也明白了她为甚么如此正视孙姨娘了。
“娘,好歹给她几分薄面,毕竟现在大哥都已挂在爹的名下。”曲清幽道。
曲府的大女人刚退婚,司徒府又迫不及待地下聘曲府庶出二女人,固然已经尽力让这事低调停止,但仍落出世人悠悠之口,暗里里都群情纷繁,一段时候内燕都城流言四起。
“也好。”曲清幽晓得粟夫人在担忧甚么,避一避也好,流言过一阵子天然也就消逝了。
“乡间女人能有多出息,看着就上不了台面。”粟夫人撇嘴无情隧道。
粟夫人道:“如何过来了?”
徐子征上马走上前亲热地笑道:“母亲还常说表妹扶灵归去怎还不见返来?驰念得紧。”
看着面前的女孩,曲清幽想起了那一世,她也如面前的女孩般争着、求着、爱着阿谁男人,不吝放下身材使计让他娶她,但是那又如何?三载的姻缘仍敌不过阿谁女人的一次回眸。他逼着她仳离,她死活不肯,两人在车里争论,终究却赶上了车祸,临死时她最后想的倒是罢休一定不是幸运。
“真的?”曲清然睁着一双泪眼希冀的看着曲清幽。
安国公夫人粟氏育有一子一女,儿子正曲直清幽之表兄徐子征,女儿徐繁。
曲清然不好再逗留,带着雀跃的表情拜别了。
粟夫人嫌恶地看了曲旭一眼,乡间人就是乡间人,一点规矩端方都没有。
安国公府与曲府虽同在一个方向,但是相隔甚远,路过安国公府外的安国街时,坐在肩舆里的她挑起纱帘一角看那来往的老百姓,当代贩子的热烈涓滴不亚于后代,临街的铺子林立,行人、夫役、小贩比比皆是,都来去仓促,可见大夏国经济还是相称繁华。
“二妹要大姐如何说才信赖?”曲清幽道。
曲清幽坐正身子,正眼瞧去,就见穿一色儿松花色窄袖襦衫罗裙,外罩一件桃红挑花夹袄二十来岁的妇人笑着挽了一篮子东西出去,背面还跟着一个小萝卜头,朝粟夫人施礼道:“见过婆母。”
粟夫人瞟了一眼篮子里的莲糕柿饼之类的土产,不冷不热隧道:“放下吧。”
丫头们一脸欣喜的把篮子拿了出去。
曲清幽表示肩舆停下,鸾儿打帘轻扶她出来,公然看到一青年正从内里返来,与她恰好撞上,因而福了福问道:“表哥刚从外头返来?”
“你表嫂经常念着你,看到你来,病也会好得快些。”徐子征笑道。
任氏朝儿子道:“还不感谢姑姑?”
“大嫂。”曲清幽有礼的喊了一句。然后朝小萝卜头招招手,小男孩朝她看了一眼,然后咬动手指朝她迈去,她拿着炕桌上的糕点碟子塞到小男孩儿的手里,小男孩儿谨慎接过坐在一旁吃了起来,“旭哥儿仿佛长高了很多。”
在粟夫人处吃过晚膳,曲清幽刚回到自已的院子,即见一身着半旧不新的花色石榴裙的女子早已坐着等她很久。“二妹如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