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额外福利[第2页/共3页]

赵清闲没有大声陈词，自始至终腔调都很安静，卞玉京对他的好感顿时爆棚，道：赵公子所言不虚！我再敬赵公子三杯。”

赵清闲看着李香君脸上的红腮，痴痴打量半晌。俄然，李香君俄然停了下来，问赵清闲：“公子，你可懂我刚才弹奏的曲子？”

赵清闲也不再推迟，风雅落座，关羽和柳永立在他的身后。

那一天时候过得很快，赵清闲艳福不浅，劈面二位才子一个举杯相敬，一个持杯相喂，浓浓的酒香。三人饮酌之间，幽幽的体香，纤纤的玉指，羊脂似的冰肌，到处惹人遐思，他天然就有些醉了。

“刚才多谢公子给奴家得救，快出去坐。”李香君这时站好，对着铜镜清算了一下本身的衣裳，号召赵清闲上座。

卞玉京成心摸索一下赵逍谣的才调，她看了一眼李香君，说：“赵公子无妨就以深闺的美人为题，最好还是和情郎分离的那种，来一首词吧。”

赵清闲见李香君俏颜带着一抹忧色，好似柳摇花笑润初妍，那种美天然干净，如佛前的莲花，笑道：“尝闻香君女人善琴，然不轻发，本日一闻，三生有幸！不知可否请香君女人再奏一曲。不过，说实话，我身上并没有五千两银子，只要一千五百两银子。”

“卞女人过奖，赵某不耻与复社之辈为伍。”赵清闲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笑道：“现在复社人数近万，庞大如过江之鲫，这些少年常常沉沦青溪白石之胜，名姬骏马之游，过着脑满肠肥的公子哥儿的糊口。他们又常常堆积，自恃才高，常常酒酣耳热以后，便指导江山，抨击朝政，动辄发疯悲歌，惹人侧目。这些人抨击来抨击去，会让世人感受大明甚么都不好，跑到满清做主子。”

“不美意义，你费钱是来找乐子，奴家不该提起那些悲伤旧事……”说了约莫半个时候，李香君道。

赵清闲点点头，李香君素手操琴，却仿佛多种乐器合奏，啁嗽鸟鸣，让民气神泛动，为之欣喜沉醉。

早知恁么。悔当初、不把雕鞍锁。向鸡窗、只与蛮笺象管，拘束教吟课。永相随，莫抛躲。针线闲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幼年、工夫虚过。”

落座以后，赵清闲环顾了李香君的房间，只见室内书画古玩陈列有致，别有一番清爽气味，与普通青楼女子房间差异，墙上挂一幅水墨画，壁上还贴很多手写的诗稿，两旁的书桌摆放着一些瑞兽古玩。

赵清闲见面前这位美人，清眸皓齿垂明珰，那也是身材窈窕，风韵绰约，上身穿霓裳罗衣，下身一袭钗白裙，容辞娴雅，特别是她那崇高脱俗而又含有几分愁闷的气质。她和婉丽清扬的李香君是绝然分歧的两种美，一个窈窕苗条，一个娇小小巧，一个崇高而愁闷，一个清爽明丽，各有特性。

关羽闭着眼睛，想起了一个女人。他年青的时候，也曾有一名美人为他弹古琴，还是在花前月下，当时他没有珍惜，阿谁美女叫貂蝉！听着似曾了解的琴声，关羽的思路万千，闭目养神，最难消受是美人情！

那一晚，李香君又留卞玉京睡在她的床上，两人谈了很多事，最多的天然是关于赵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