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页/共3页]
许御想到那少女的风采面貌,略略一怔,沉吟道:“现在去未免有些冒昧,不如寻个合适的时候再去探听。”
殷怀瑜忍不住道:“那也一定,不是说鲤鱼味道鲜美,肉质细致,锦鲤既然占了个鲤字,那味道应当也差不到哪儿去吧?”
殷怀瑜正要说话,就见方才有人搭话的那艘船更离近了很多,船上有位穿天青色直缀的漂亮公子开口道:“实在是可贵的好词,不晓得女人是否有这首完整的鹧鸪天?”
柳毅等离近了才瞧清两人,船上的少年一双潋滟秋水眼,容色如画。
如果沈琼楼闻声这话定然要笑喷,长得丑的谋事儿那叫恶霸,长得俊的谋事就是风骚人物,当真是个看脸的期间。
沈琼楼细心想了想:“能吃该当是能吃的,但味道估计不如何样。”
沈琼楼懒惰,也懒得挪来挪去的,直接让人回话不挪,殷怀瑜眸子子转了转,又低声加了句甚么,挥手把那下人打发走了。
那下人苦着脸到柳毅那边回话:“公子...那边说,说...”他谨慎觑了眼柳毅的神采:“说情愿给您五倍的代价,让您从速滚一边去,别扰了他们的平静。”
另一个身形有些丰腴,固然穿戴男装,但胸前却婀娜起伏,较着是个女人,一对儿上挑桃花眼,眼尾带着微微桃粉色,眉毛斜飞入鬓,浓艳中透着清逸,假以光阴脸上的婴儿肥褪去,定是个百里挑一的美人。
柳毅带着许御到了池边,却见本身常坐的船不在,忙招了跑堂来问:“我不是早就命人把那艘‘沉香’订下了吗,如何你们这般不取信誉,竟转头给了别人?”
这时候许御一行人也到了池边,为首的柳家公子柳毅见他面上淡淡的,忙问道:“伯御兄,平常你不是最爱来这里的吗?我特地邀你来散心,如何还板着个脸?”
许御离得近了才瞧出不对来,这少女面貌极美,但眉眼却很熟谙,倒像是在那里见过,他是谨慎之人,在内心细心想了一遍,俄然满脸不成置信地惊声道:“你是沈琼楼?!”
能开下这间酒楼的,背后天然是有门道的,跑堂的面上固然恭敬,态度却不卑不亢,脸上堆了难堪神采:“您命人传话申明日要到,是以我们只预留了明日,何况那边客人也点名了要沉香,这可就让小的难堪了...”
沈琼楼没搭腔,本来看书老有配角跳个当代舞让一群当代土包子下巴都惊掉了的桥段,现在真见了才晓得有多不靠谱,当代高超繁复的舞技多的是,人家目光高招呢。
这跳舞虽好,但比之宫里还是多有不如的,殷怀瑜只看了两眼就收回目光,见沈琼楼瞧得出神,鄙夷道:“这有甚么好瞧的,转头你去宫里,我让乐府的舞技大师跳给你看。”
柳毅心头一警,怒意稍稍去了些,又不甘心就这么走了让人瞧笑话,嘲笑一声:“我们也上船赏景,顺道瞧瞧到底是甚么样的奢遮人物,敢这般放诞无礼!”
湖里的锦鲤们见船上人穷凶极恶地对着本身流哈喇子,吓得忙做鸟兽散了,任凭殷怀瑜如何撒鱼粮也不见返来。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咽了口口水。
沈琼楼想吃鱼了,正要再叫一盘水晶鱼脍,就闻声不远处的一艘船上朗声道:“这位公子,鱼粮不是这么撒的。”
沈琼楼淡淡地挑了下眉梢:“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