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3页/共3页]

沈老夫人淡然道：“我手头没证据，又有娘家撑着，你不承认我也没体例。”

她自嘲地笑了笑：“民气都是肉长的，这些年七分真情三分算计，我竟没瞧出端倪，直到出了前些日子的事儿我才看出来。”

沈老夫人渐渐地盖上博山炉盖：“你是家里见事最明白的，如何会不懂？”

邵氏咬了咬下唇，不敢辩白，站鄙人首噤若寒蝉。

江嬷嬷叹了声：“大夫人这是何必呢？”她默了半晌，又问道：“那二老爷那边...您要不要去说？”

沈老夫人俄然发作，用力一拍桌案：“跪下！”

她低头深深地瞧着她：“只是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你既做下这事儿，迟早有天会被人发明，想想到时候三丫头和志哥儿如何看你，想想京里的人如何说你。”

沈老夫人却沉默下来，身边的嬷嬷极有眼色的掩上了门窗，她深吸一口气，檀香气扑鼻而来，她觉着心境平复了些，这才缓缓开了口：

沈琼楼被这一串变故弄得目瞪口呆，她这是又要转手了？本觉得沈老夫人必定要长篇大论地怒斥一番，没想到这么快就体味了？

她临走前递了个装满金银角的荷包给沈琼楼，眉眼淡然地叮咛道：“你去宫里要办理的处所怕是很多，别吝啬了，该给的尽管给，这点子赏银我们还出得起。”

邵氏脸白如雪，身子也不由得颤了颤，沈老夫人却已经起了身：“这几日我总梦见老迈，内心沉沉地坠着，过几日你去家庙帮我抄经文，好好地积些福报。”

“...就为着这个，两个当家夫人不管不顾地在院子里闹将起来，让满院子的下人瞧了好大一场热烈，你们当真是好本事啊！”

身边跟了多年的江嬷嬷神采带了些骇然：“大夫人这般拿三女人算计了这么多年？”

邵氏背上已经有盗汗下来，强撑着道：“娘说甚么...儿媳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