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我还是胡坐吧[第2页/共2页]
这边也有,叫“移诞节”——耶稣的翻译是“移鼠”。这是大唐最早也最大的基督教派景教本身翻译的,因为佛教以白鼠喻白日,黑鼠喻黑夜,移鼠就是有才气推移日夜的存在……
“不错啊?”妮芙亦吃了一片,那语气仿佛这是她脍的一样。
只要一张张足以合食的矮长案几,客人们跪坐于案几边的软塌上饮食谈天。
店小二又把两碟鱼脍呈上餐案,碟中一片片鱼脍叠得整齐,有些本店的特制酱料能够蘸。
王鸣之跟着合手,装模作样地念动嘴唇,总感受有点奇特。
顺着她的目光瞧去,王鸣之只见那边设有鱼脍厨台,有位教员傅在专注地挥刀切脍,一片片轻纱般薄细的生鱼片飞出,精确地落入餐盘中。旁观的门客们时不时地喝采。
“没事。”王鸣之硬着头皮走向软榻,讪讪道:“明天我膝盖的旧箭伤有点疼,就不正坐了。”他坐到妮芙劈面的坐榻上,盘腿起来,也挺直腰板。
她是那么毫无压力,毫无疑问,见他还愣站着,“飞鸣?”
待她一开动,他也举筷夹面,咕溜吃了一条,嗯噢,还真不错!
正所谓“脍不厌细”,唐人对于鱼脍达到痴迷的程度,这类徒弟当堂切脍也是古之传播了。如果杜甫在这里,得念句“饔子摆布挥霜刀,脍飞金盘白雪高”,李白吃了又得念“酌醴鲙神鱼”。
现在的泼寒还是个全民大狂欢的节日,街头上各种游艺步队,胡人们特别要一展技艺。
妮芙也已经食指大动,但在他面前,当然还顾及着餐桌礼节,她双手合十,闭目地默念了几句扶养咒,然后才拿起筷子去夹面,“我不客气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店小二又来了,捧着一个大餐盘,给两人别离上菜。
玄宗还喜好本身亲手切脍,然后赏赐给宠臣吃,谁说不好吃的?又是李白那小子?
王鸣之可没定见,去!这算是约会吗?贰表情跃跃很来劲。妮芙也热忱弥漫,熟谙有段时候了,这还是第一次伶仃一起晚餐呢。
王鸣之穿越以来,真没见过多少的正坐,可儿家这家餐馆就是这么搞的。
“嗯。”妮芙看着菜单,对店小二说道:“我们要两份槐叶冷淘,两份鱼脍。”待小二走后,她又笑道:“这里的鱼脍好新奇的,徒弟的技术也好。”
界沟……王鸣之向来没试过这么坐!
她有些等候,但他不得其解,终是没有吟出几句诗来。
但他晓得这如何回事,面前的是正坐/雅坐,就是所谓的“正襟端坐”,这是最正式的坐姿,要登风雅之堂就得这么坐。然后是趺坐/胡坐,俗称“盘腿而坐”。最Low的是坐椅子上的垂足坐。
“槐叶冷淘”是锦城的特产,用青槐嫩叶捣成汁,再和入面粉中做成颀长的面条。再经煮熟、冰水浸泡、捞起浇拌熟油、冷藏,然后再加佐料调味。这时候,面条已是光彩鲜碧,清风凉口。
好吧,妮芙狠狠嚼起一片鱼脍,又道:“客岁泼寒节,我还在上学呢,本年竟然要播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