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第1页/共5页]

这个题目让沈厌夜思虑了半晌，道：“可否让我也下凡帮忙那些凡人？”

沈厌夜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请陛下大赦六界。降妖簿上榜上驰名的妖怪，请陛下购销他们的名字。天国深处受尽折磨的恶鬼，也请陛下赦免他们的罪孽，令他们重新投胎吧。”

“不就是当个宗主吗，用得着这么惊奇么。”莲瑕在他中间笑道，“归正天帝清了降妖簿，你现在也无妖可捉，难不成要持续呆在霜宫修炼？要我说，这天庭那里比得上人间好玩，我们还能够去天音城，归正遗音琴灵——不，卫女人一向在保护那边，现在那边也重修的差未几了不是吗？”

“律法天君，兵主大人。”遗音琴灵在一旁道，“只是，太乙剑宗现上面对着更加紧急的题目。楚宗主已经故去，一派不成群龙无首。”

沈厌夜感喟，便重新迈开脚步，和莲瑕一起向上走去。莲瑕听完，眼睛弯了起来，向沈厌夜微微一笑。

沈厌夜又重新站在了宗门的主峰明心峰上。三百年前，为了破解重渊的神通，挽救被困在明心殿里的诸多核心弟子，他一剑削平了明心峰的山头。此时现在，明心殿已经被重修，只是这三百年来，全部宗门先是经历了剑灵屠门之祸，又有陆欺霜带领妖军攻上庙门，导致这里到处都是战役留下的陈迹。

人界，太乙剑宗。

数月后。

——他想看到的，或许只是您的笑容罢了。请不要为他的拜别感到哀痛了，因为这不是他但愿看到的呀！

黑衣和红衣所过之处，四周值日天兵皆单膝跪地，右手持戟，左手扣于胸前，低下了头去。

沈厌夜早已经想好了这个题目。他想立玄云——也就是当初和楚离极其交好的一名弟子——为下代掌门，并和莲瑕一同尽力种植他。但是合法他想宣布这个动静的时候，玄云俄然大声道：“那就请律法天君重新回到我们宗门，大师说好不好？”

“……也好。”沈厌夜望着天涯，长长叹了口气，“既然如许，就让我好好地赎罪，尽力地赔偿你们吧。”

“……这都是你们预谋好的？”

“陛下谬赞。”

沈厌夜又道：“天条有令，仙神不得擅自下尘寰，但是此次六合大难，致令人间天翻地覆。此次灾害虽因凡人怨气而起，但是却给尘寰带来了太多的灾害。为了制止悲剧的进一步伸展，还请陛下派些仙灵下凡尘，帮忙凡人。”

在众仙惊诧的目光中，天帝的身形竟颤抖了一下。有那么一段时候，两人竟然就面劈面地站着，沈厌夜双手捧着存亡镜，而天帝目光暗淡，未曾说些甚么。过了好久，那位六界的统治者才伸出了有些颤抖的手，谨慎翼翼地接过了那面宝镜。宝镜没有任何的装潢，俭朴无华；但是镜面却光彩夺目，敞亮得耀目，正如他曾经的仆人。

“……！”

沈厌夜惊诧地转头，但是拂守子、折碧剑灵以及遗音琴灵相互互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又同时笑着看着他。

－注释完－

但是还未等他做出甚么反应，沈厌夜又道：“是以，您说的那些犒赏，我实在受之有愧——更何况我曾经亲手给人间形成了诸多难难。您情愿大赦六界，对人界伸出援助之手，六界众生想必都要对您感激不尽的。”

第八天的朝阳升起的时候，沈厌夜带着莲瑕重新回到了天庭，站在了凌霄殿殿前的白玉阶前。两人相视而笑，即使怠倦已极，目光却释但是又欣喜。并不需求任何言语，两人同时握住了对方向本身伸过来的手，十指交握，然后徐行拾级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