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28章[第3页/共3页]
细碎雪花从半空中飘洒而落,风不算大,卓琏又穿了一身厚袄,倒也没感觉有多冷,不过她看着费年那套薄薄的衣裳,不由劝说:“费老板对金波酒感到对劲,妾身内心欢畅得很,但我们也不能站在此处咀嚼,还是先进屋吧,免得着了凉。”
“就算奴婢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欺瞒于您,樊蜜斯现下就在酒坊内里,身边还跟着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先生,不知究竟是何身份。”
本日卓琏来茶馆,就是为了给费年送酒的,东西既已送到,她并不筹算多呆,起家便要告别。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金波酒与清无底品相极其出众,偏生用了灰扑扑、毫不起眼的瓶子盛放,看着便感觉糟心,就算买下也只能本身咀嚼,实在是送不脱手。”他笑眯眯道。
费年不免扼腕,“小老板该早点说的,前段时候恰是吃蟹的时节,就算蟹八件用着费事,直接吃秃黄油也是好的,可惜了……”
卓玉锦敏捷回想着朝中姓俞的大臣,却一无所获,她抿唇笑笑,心中不免有些骄易。
她没有直接说破瞿易的难处,此民气气儿高,脾气又非常固执,如果言辞稍有不慎,戳伤了他的自负,恐怕拼着一条命也要将活计做完。
“此话当真?”
男人忙不迭地点头,走上前,将卓琏带到雅间,叮咛人端了热水烫酒,阵阵芳香缓缓融入氛围中,令他沉醉不已。
瞿易照顾了母亲这么多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卓琏自是念着这份恩典的,言行举止间不免谨慎了些。男人被疼痛折磨得几欲发疯,也没重视那道体贴的眼神,他死死咬牙,一声不吭地往外走。
上辈子运营酒坊近二十年,卓琏怎会不知包装的首要性?但她并不认得私窑的人,若伶仃采买酒瓶,代价太高,便搁置了好久。
卓琏指尖颤了颤,转移话题道:“金波酒与清无底不同并不大,只是多了几分杏仁的甘香,常日里喝着不觉特别,如果有蟹佐酒,倒算是一桩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