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第2页/共2页]

“摆布为社鼠，用事者为猛狗。”

看着火苗还持续燃着，张秉烛松了口气，接话道：“哦，对，齐空。名字太像了。你晓得他？”

但是张老的话，闵柳也听到了耳朵里。

“我们另有多久到宜洪郡？”

“小成原是不想去的，戎部时不时就来边疆劫夺一番，之前一向有军镇守，倒是保持了长久的安抚，你睡的这段日子，来动静说，蛮夷二部要联手。”

老头转过身来，手里捏着的瓜子也没放下。还是是那张脸，养尊处优好好将养了几年，身材也还算安康，只不过面孔上皱纹变多了，不像年青时再显得那么朴直，反而多了一点慈爱。

张老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是齐空。”

混乱中正在等着下一句安排的年青文官顾不到手边的碳炉，只是又靠近了一点，问道：

沙盘矮桌前的人长眉皱着，仿佛正在思虑。

“以是天子拖着病体到观星观去哭了，跟号丧似的，做戏做得挺足。”

梦中的闵柳正要说话，却俄然感觉面前一花，多年的老友脸庞仿佛一片被混淆的池水，波纹自视野内层层散开。四周的帐子也仿佛俄然变更了材质，成了一戳即散的幻影。

边哭边喊，边喊边求。”

闵柳放动手，蓦地昂首，“但是有战乱？哥哥一贯不插手朝中之事，如何会去了宜洪郡？”

在他甜睡的这段时候，产生了这么多事，本身却没能陪着哥哥一起……

闵柳在马车中悠悠转醒，面前是棕黄色的花木轿顶。

张老说到这里，瓜子也不嗑了，叹了一句：

帐子外的北风蓦地吼怒而过，带得厚重的帐帘都撩开一角，冷风灌出去，碳炉上小小的火苗几乎燃烧。

他只是有一点打动，打动得攥拳头的手都微微颤栗。

张秉烛赶紧侧身护住跳动的火焰，帐子外的旗号跟着节拍猎猎作响。

和梦中的视角一样，不再是俯视，闵柳摸摸头顶，木簪子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束发的金绣垂冠。

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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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