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山科精神病院（五）[第3页/共3页]

比起穆启明，许文的发言不那么强势，或许是有了对比的干系，白大夫沉默了一段时候，仿佛在考虑能不能信赖许文。

“从某种角度来讲也没错，他发明钥匙不见了。”穆启明笑。

“但我……”并没有动过二楼的门。许文本想这么辩白，又俄然想起会不会是洛莫为了引开怪物而开的锁。或许，梦境不但是实际的投影，还会相互影响。他想了想，道，“我把钥匙给洛莫了，白大夫找不到证据。”

“大夫，”中间站的一个小护士小声说，“他确切进了宿舍后再没出来，应当做不了策应。”

“……”白大夫的手紧紧抓着桌沿，指尖泛白。中间的小护士看不下去，跳出来辩驳：“你又清楚甚么！我们如许做满是为了病人。如果半年前的事情暴光出来，你晓得……”

“够了。”

如果白大夫没禁止，小护士嘴快必定就说出本相了。许文感觉有些可惜。

穆启明道：“大夫，我问过他了。他没拿钥匙，当时地下门没锁，他只是出来睡个午觉。”

“那你感觉会是那些病患干的吗，我打仗他们很谨慎。”白大夫有些暴躁，“这些人刚一来就出事，如何不思疑他们！特别是你，穆启明。”他直接点名，许文惊奇地看向火伴。印象里穆启明挺夺目的，不该暴露马脚。但是穆启明仍然一副安然的态度，涓滴不受摆荡。

“这只是我的风俗，”穆启明浅笑，“每到新的处所都要熟谙环境，既然你们安了监控，也很清楚，我没有进不答应进的房间，也没有跟那些患者过量交换。单单因为我是新来的就把锋芒指向我，会不会太果断了。”

“对，但你没奉告我你们谈了甚么。”白大夫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