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四十九天[第3页/共5页]

想到曾在人类告白中看到的点读机，贝利尔在上帝给的传承中搜刮了下，抽出说话的部分一股脑塞进一个连环画似的书里，把它交给利维坦。

小手拄着下巴看着面前数量浩繁的智天使，贝利尔俄然问道：“我能够带走多少？”

与贝利尔来到行动有素摆列整齐的智天使面前，路西菲尔浅笑着对贝利尔道：“看看可有喜好的？”

不过也正因为此，主动挑选到他身边的拜蒙才显得尤其特别和宝贵。

乍一听到“殿下”这个称呼，贝利尔不由得挑起一边眉毛，颇感兴趣地看着那有着一头奶黄色短卷发的智天使。

悄悄“啧”了一声，被那样不幸兮兮的目光看得心生怜悯，贝利尔无法地笑骂它，“你如何就那么听话？的确蠢死了。”

探出的指尖却俄然被路西菲尔的掌心包住了。

——的确像是个超大号的焦糖布丁。

“智天使拜蒙服从。”敛去面对贝利尔时的暖和温和，金发碧眼的智天使长严肃隧道。

路西菲尔闻言一怔，紧接着却无法地笑开了。

见路西菲尔的神情有些不悦，仿佛想要亲身上前点出几名智天使，贝利尔立即抓住路西菲尔垂在身边的大手，想要说甚么。

“拜蒙在。”拜蒙恭敬地垂首。

眼底闪过一丝惊奇，贝利尔与一样听到脚步声的路西菲尔一同昂首望畴昔。

上帝在缔造天使的时候，已经把森严的品级轨制铭记在了天使的灵魂中，除七位由他精雕细琢出的炽天使外，其他统统天使都是上帝遵循品级批量缔造出来的，天然皆在炽天使之下，对炽天使的从命也与生俱来。

野兽般的直觉让利维坦发觉到贝利尔并没有活力，当即又高兴地抱住贝利尔的大腿，大声叫着“贝贝！贝贝！”

路西菲尔见状，也垂垂温和了神采，又低声叮咛拜蒙，“好好照顾贝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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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利维坦的小脑袋，贝利尔问它，“之前教给你的化形，练习得如何样了？”

路西菲尔和那智天使都不明以是地看着他。

这家伙之前明显还义正言辞地对加百列说他也是与他们一样的天使长，如何到他本身做事的时候，反而毫无自发了呢？

这多少让贝利尔感到有些奇妙，连带着对那名为“拜蒙”的智天使，也生出了一丝淡淡的好感。

晃晃脑袋把那天雷滚滚的画面摈除出境，固然路西菲尔说让他随便遴选，想带走多少就带走多少，但贝利尔也不会真的那么不识相。

拜蒙闻言，娟秀的脸上也暴露了笑容，恭敬隧道：“请路西菲尔殿下放心，拜蒙必然会照顾好我家殿下。”

仿佛不会发这名字的尾音, 利维坦扭着身子尝试了半天后, 还是没能完整地念出贝利尔的名字, 顿时急得喊了起来，“贝贝！贝贝！”

他明显没有做甚么，声音却传出很远很远，连最前面一排的智天使，都能听得清楚。

“拜蒙是吗？”轻声问着那智天使的名字，在获得对方必定的回应后，贝利尔眉眼弯弯地晃了晃路西菲尔的手心，“就他了。”

以是，即便贝利尔并不是智天使的直属天使长，智天使们也不该如此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