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抢嫁妆,跪祠堂[第2页/共3页]
谢明月伸手托腮。
话音刚落,谢晚晴猛地昂首,目眦欲裂。
顺清侯见他还拘泥于大房二房妯娌间那点斗争,恨铁不成钢地抖着胡子:“甚么叫夺,那是她用大房被昧的三万两换来的!”
“真是胡涂,老二家的,多亏明月情愿帮你,你哭甚么哭,若没你的贪婪,另有本日这事吗?”
“快些,晚些你们父亲要来,莫非这事还要捅到前院去?”
此话一出,谢明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就连偌大的侯府,一年到头纯落下的营收也不过一万出头。
谢明月命人取来驿报给罗氏看。
谢明月在一旁火上浇油:“侯夫人,您也是当过家的,想必能懂,余银去了哪儿。”
可若谢晚晴没做这胡涂事,谢明月想调拨也挑不起来啊!
下人上前,低声为顺清侯讲了一遍方才产生的事,顺清侯云淡风轻的神采垂垂转为愤怒,猛地一拍桌。
罗氏没好气地看着谢晚晴那小家作态,呵叱。
谢晚晴哭着在公婆丈夫的目光下将铺子的地契给了谢明月,又被戚修玉陪着去跪祠堂。
罗氏当即唤人,狠狠一拍桌子:“谢晚晴,你给我诚恳交代!”
“收不返来了,”谢明月在一旁和没事人一样浅笑,“弟妹不知,本日一早的驿报,宝通钱庄宣布封闭,钱庄背后的人卷款逃了。”
她低低开口,谢明月听到了,眼底划过一抹厉色。
她心知肚明,谢晚晴才是阿谁冒牌货,她不但愿母亲的嫁奁落到谢晚晴手上。
“五万两余银啊,全被你糟蹋了!”
“侯夫人,府中库银只存了一匣,其他的几大箱,都空了。”
“账上余银呢?”
“钟嬷嬷,带人去库房查!”
戚修玉当然晓得统统都是谢明月挑的事,不但他晓得,罗氏、顺清侯,哪个不晓得?
“你、你都不是谢家人了,怎还肖想我母亲的铺子……”
屋浑家俱是一惊,罗氏没想到顺清侯这么快就来了,都没来得及派人禁止。
他用力攥动手中佛珠,诘责:“没有岳家,你就不能成事了?没出息的东西,白在外头熬炼了!”
谢明月竟然要那两间铺子,可她还不能不给!
他久不发怒,一旦脸红起来,就连戚修玉亦是感到心惊。
这般一想,贰心底有些火气:“父亲,儿子此次高升,怕是还要仰仗谢家在朝中说话。”
谢明月在空中一点:“弟妹将嫁奁中那两座粮油铺赠我。”
一瞧见他,谢晚晴更是眼泪澎湃。
“侯夫人别气坏了身子,”谢明月慢悠悠坐下,见谢晚晴身后的丫环婆子瞪着本身,嘲笑一声,“府中发例钱的日子快到了,当务之急,是想想这银子从何而来,别摆荡了下人们的心机才好。”
她想到罗家当年的一名远亲,也是将账上的钱放了出去,背面收不返来,到处拆东墙补西墙,搞得人尽皆知,丑事传到都城。
她话音未落,顺清侯庄严的声音就自屋别传来。
谢晚晴梨花带雨的脸在他眼里,顿时丑了几分。
谢晚晴一怔,随即死死咬住嘴唇。
戚修玉就感觉父亲又开端方向大房了。
“你、你!”
“你还踌躇甚么,莫非希冀我用嫁奁给你弥补吗?”
“如何,还不筹办让我晓得?”
这一笑,顺清侯被一口气堵得面红耳赤。
她一边说着,一边暗叹,总算是晓得戚缙山为何让她迟缓两日再提此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