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圣怒[第3页/共3页]
康熙四十四年
“恶梦?”四阿哥皱了皱眉,“甚么恶梦?”
胤禛面色发白,起家拦住要上前的直郡王,“大哥,你胡涂了啊!这是乾清宫,你不要本身的命,也不要后代的命了吗?”
康熙爷病倒,晓得内幕的人并未几,四阿哥被留在了乾清宫。李英、库魁临时回到了京郊粮庄,陪着苏伟七上八下地等候着宫中的动静。
张保看了看窗外,抢先一步上前道,“主子,时候不早了,早朝迟不得啊。”
“论起最体味直郡王的,当属纳兰家了,”鄂伦岱往窗外看了看,“我们如果想祸水东引,还真得由纳兰兄脱手才可。”
阿尔松阿端起茶碗,刮了刮茶末,“为今之计,还是得从直郡王身高低手,阿谁张明德十有□□就是受直郡王教唆。”
直郡王出了宫门,梁九功忙让人唤了太医。康熙爷靠坐在软榻里,神采蕉萃,鬓边竟冒出几根白发,尤其显眼。
鄂伦岱眉头一紧,看着阿尔松阿、王鸿绪几人道,“明相今早病逝了。”
直郡王看了看面色乌青的康熙爷,拦在身前的四阿哥,缓了几口气,向后退了两步跪下道,“儿臣莽撞,但凭皇阿玛定罪,请皇阿玛保重龙体,儿臣先行辞职。”
软榻上,梁九功给万岁爷喂了几口热水,门外的侍卫已经亮出刀刃,只听一句
库魁话到一半,被张起麟挤眉弄眼地吓了一跳,才惊觉差点儿说错话,仓猝跪下请罪。
软榻前,康熙爷还未换上便服,明黄的龙袍刺痛人眼,直郡王跪在榻前,神采凝重,身姿笔挺。
“这是甚么?”四阿哥接过,按了按,软软的。
四阿哥刚迈进殿门,就听直郡王朗声道,“胤礽所行卑污、大失民气,相面人张明德曾相胤禩,言厥后必大贵。今儿臣愿诛胤礽,不必出自皇父之手。”
康熙爷微睁双眼,看了看四阿哥,“这些都不是琐事,对皇阿玛而言,你们的事儿都是天大的事儿。”
号令。
“你!”康熙爷身子一颤,抓起炕桌上的茶碗向直郡王砸去,“荒唐!荒唐!你胆小包天啊!”
康熙爷点了点头,伸出一只手在身前比了比,“你二哥被封太子时,方才两岁,走路都不稳妥。穿上太子的奉侍,像个大头娃娃,跟着朕摇扭捏摆的走到乾清宫,走进太庙。皇阿玛当时内心惊骇啊,惊骇你二哥对峙不住,惊骇你二哥被人暗害……”
四阿哥略一征愣,跪到康熙爷脚边,“是儿臣们不孝,让皇阿玛摆布难堪。皇阿玛是天子,肩上有大清的重担,请皇阿玛保重本身,不要再为儿臣们忧心忡忡了。”
好不轻易下了朝,四阿哥脚步未停地昔日精门走去,却在未迈出门槛时,被一小寺人气喘吁吁地叫住,“四贝勒,梁公公请您到乾清宫去”。
“不是,”小寺人摇了点头,“直郡王求见万岁爷,面色不太好,梁公公担忧出事儿,让您到乾清宫看看。”
圣谕一下,朝臣震惊,此前跟从直郡王的僚属,投奔八贝勒的臣子都甚为骇怪,一些其心不坚的臣属又开端左摇右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