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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你了!”
一老一少,这会真就像两个孩子普通,小拇指一勾,相互笑得无忧无虑。
“我抓着颜颜了。”
不过,考过了就要去国子监了。
对于当时的长平侯府而言,的确是蒙受了两重打击。
这也是她穿在这本书里第一次透露真情实感,她实在没法将待她至真至诚的黎老侯爷,只当作一个书中人物。
早些年,黎老侯爷和黎青颜她爹被当今圣上指派去关外平乱,在一场战役中,黎老侯爷不慎中了敌方的毒箭,人是救下来了,但毒素侵脑,神智却不清了。
“‘读书’是哪个臭小子,竟敢跟老夫抢颜颜,颜颜你甚么时候把读书那臭小子带过来给我看看,看我不把他揍得屁滚尿流!”
这得是多么在乎以及放在心尖尖上疼宠的位置,才会在神智不清的环境下,还能认出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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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黎老侯爷即便神智不清,对于原身的爱好,却还是能记到现在。
她一开端也是这么筹算的,为了“参与国子监测验”,以是她要奋力读书,如许就能拦着祖母往她房里塞人,比及真正国子监测验的日子,她再寻个抱病的来由参与不了,就完事了。
这便是原身的祖父,长平侯府的老侯爷。
“祖父,读书不是‘人’,而是孙儿要去做的一件事。”
此时,那人听着黑甲男人的话,身形不动分毫,一手固执白棋,随便落在棋盘上,一手却捧着一个光芒高古的袖炉。
然后没等黎青颜回话,老者缓慢回身,胖乎乎的身躯跑得缓慢,像一只肥美的小燕子,不一会就不知去处那边了。
并且,当时的原身就很喜好乐欢吃绿豆糕,老侯爷瞧着过一次,等下回原身再去寻他时,他怀里便呈现了这个小布包,次次皆如此。
“那这回换颜颜来当‘捕快’。”
说完又朝黎青颜比了一个扎马步的姿式, 只是由着老者胖乎乎的身躯来做,晃闲逛悠地,一点都不稳,如何看如何搞笑。
黎青颜刚筹办张口,老者仿佛又想起了甚么, “啊”了一声, 从怀里取出一个藏青色的小布包, 布包包得极不工致,内里另有一些绿色的小碎屑, 老者将布条和小布包一起往黎青颜手上一塞,才接着说道。
而既然参与了测验,就不能屈辱原身的名头,那就直接不参与好了。
黎青颜哭笑不得,解释道。
念完以后,他便将纸条塞入一旁的竹筒当中,双手把着竹筒的头和尾,悄悄低头,将竹筒高高举过甚顶,行动非常恭敬。
“就不能不做吗?颜颜跟我玩不好吗?”
以是说,进国子监必然会碰上靳相君。
一名身穿黑甲脸孔浅显的男人这会正跪在黑石所做的地板上,不带一丝情感地念动手里的纸条。
清冷甜美的滋味一下子在她唇齿间诞开,让黎青颜不自发笑开了花。
要晓得,如果不是黎青颜的爹娘晓得本相。
在当代,从小父母仳离,跟着母亲度日的黎青颜,从未感受过男性长辈的亲情和关爱,以是,黎青颜比原身更珍惜这份豪情,在她第一次打仗到现在纯真到仿若稚童的黎老侯爷时,就决定要把黎老侯爷当作本身的亲祖父对待,如果能够,在今后不知还能呆多久的时候里,黎青颜但愿能替原身给这位老者尽尽孝道,以此回报黎老侯爷的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