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中邪了?[第1页/共2页]
楼望月挑了挑眉,茱萸竟然还是练家子,真是可贵。
楼望月倒好,本身不清不白,还不肯让他收了红雪,再三禁止,现在还要将人发卖。
重活一世,她如何会被这些事所拿捏。
他倒是要看看,能靠动手中的几个铜臭之物放肆到那里去。
不然,申明不显,怕是会就此式微下去。
因着宋世诏的父亲偷摸和小妾同房,被御史参了一本,陛下大怒,将本还能恩荫的男爵爵位剥夺了去。
这笔用于换回爵位的巨款,就是掏空了宋家,也是拿不出来的。
她可没工夫和她话旧,更不想听陈年旧事。
如果楼望月不出钱,这个千载难逢的机遇,怕是会失之交臂。
宋老夫人捻着佛珠手串,耷拉的眼皮抬了抬,“老六,你这是意气用事。虽说那楼氏被训得服帖,嫁奁银子随便取用。可她陪嫁的金银寥寥无几,铺子和田庄不好动,又顺从问你岳父要银钱,你如果不遂了她的意,如何能成事?”
“但说无妨。”宋老夫人并不忌讳儿孙听内宅之事,随便地挥了挥手,表示她说。
这个节骨眼,还讲甚么傲气?
除非…他们肯让,不然他不成能操心哄楼望月的。
现下找到了机遇,却没有财帛疏浚干系,才哄着楼望月,说要修建祠堂,问她要三千两银子。
宋老夫人闭上眼,叹了口气,“我知委曲你了。当时家中也是没有合适婚配的,等这事谋取胜利,便让她病去。这爵位……想必你几位兄长也不会争的。”
即使不喜楼望月,小六也不像话,好歹是学子,张口杜口骂自个儿的老婆荡妇,让人听了去,又是一桩糟苦衷。
宋世诏冷着脸不说话,父亲身七年前被叛军所杀,几个叔叔都是庶出,没有承爵的资格。
宋老夫人佛珠捻动得快了几分,定定地看向宋世诏,“你也是胡涂,喜好红雪那婢子,抬起来做通房便是。怕不是偷偷摸摸的叫她晓得了,难怪本日发脾气。”
宋老夫人笑了起来,如此最好了,刚想夸奖几句,却见陈妈妈仓猝出去,脸上带焦急色,隐晦地看了一眼宋世诏。
宋府自宋老爷子死前,已经日薄西山,情面来往开消颇大,府里入不敷出,这才从速趁人死前把楼望月这个金娃娃娶进门。
最首要的是,爵位丢了。
这些曲解,宿世在监狱中,都解开了,只是为时已晚。
任凭红雪要求,她自顾自的品茶,无动于衷。
一个女人,非论明净不明净,逛花楼也是逛,还能委曲到那里去?
楼望月嫁进府,从没得过他的好眼色,只要语气软一些,她还不是有求必应么。
宋世诏闻言,眼里暴露一抹忧色,如果如此,也能勉强忍忍,今后不消科考,也有无上荣光。
红雪见她如此冷酷,干脆心一横,大声喊道,“六少夫人中邪了!她不是六少夫人!”
“我孙儿也是不幸,被楼望月用银钱拿捏了,收个通房还得看她神采。趁此机遇,让她把银钱如数奉上。六郎脾气过刚,你去盯着些。”
她眼皮都不抬,一只手捂了红雪的嘴,一只手拉紧了红雪的腰带,拎着人走了。
自那今后,她更加信赖石雅舒,红雪也以拯救仇人自居。
楼望月将茶盏磕在桌上,朱唇轻启,“拖出去。”
楼望月暗自冷哼,事到现在,红雪还要给宋里人支招对于她,给她使绊子。
“好好好。”宋老夫人忙不迭地承诺,劝道,“还是哄着她些。你那嘴,也收着些许,别净说些她不爱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