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儒家出局[第1页/共2页]
何磐严峻的看了左迁一眼,赔笑道“当然以军令为主。疆场之事瞬息万变,行事当机立断,如有游移恐会生变。天子远坐高台,对于战机不甚灵敏。”
周白瞥了眼爱惜之似笑非笑的神采,说道“如此行事本就是下下之策,夏侯此行恐失荆州民气。”
左迁闭目静思两息,再次展开之时已是满眼杀意,脸孔狰狞道“外族潜入大量朝野,假装朝臣意在祸乱荆州。”
当断不竭,必受其乱。至于如何去断,全凭左迁本身判定,因而左迁挑选了拿儒家开刀,以威慑何磐。
刀背映出一个个飞起的头颅和染血的玄甲。左迁一步一步踏着黏稠的血浆走向瘫软在地的何磐。
既然儒家也已出局,那茅山之事也该告结束!
左迁取下头盔,挠了挠头发笑道“老何公然是文明人,虽非正统儒生提及来却也头头是道。我本是乡里一屠户,后跟从夏侯将军才有本日之位,与老何文绉绉的扯几句就把肚里的存货掏光了。再说下去,恐怕乡间俚语都要出口了.......”
看着已经走远的左迁,何磐悄悄擦去额头盗汗,还好反应及时,如果答错或是游移。恐怕这滚滚大江就是本日的葬身之地了。
周白刚要起家,就见到爱惜之身材向前一倾,消逝在了滚滚大江当中。
爱惜之好似有些醉了,摇摇摆晃的站起,端起酒壶一步一步晃到江边,心仿佛也跟着这东逝的江水漂流到了金陵城外,顾府当中。
江干之上又以‘军令和君命’摸索,何磐身在刀下不得不从。
“顾兄没死?”刘瓮惊奇道。
此人看似直率浑厚,实际杀伐判放心有小巧。
刚才的半截‘乱’字,何磐还未反应过来,左姑息已经明白了夏侯将军之意。
左迁心性看似直率却内有玄机,不然见过周白和红玉气力的他又怎会拦下两人,不肯两人渡江。对于局势诡计一概不知,但是身为将军对于战机掌控倒是手到擒来。
看着已经有些呆傻的何磐,左迁上前扶起笑道“何大人,此地有玄甲清理不必担忧,本将初到江城,不如大人陪本将逛一逛这南岸风景如何?”
周白不由苦笑,这个顾大哥都已经将近把命牌玩出花来了。
“左.....左将军。”何磐吓的不敢乱动,不时有液体溅落在他头上脸上,一滴浓稠从生硬颤抖的脸颊上滑落嘴边。他顿时只觉胃部翻涌,却又怕恼了身前的煞星引来杀身之祸。
在刘瓮梁教习骇然的神采中,左迁拔出背后双刀“夏侯将军有令!凡外族者!杀!”
走在江边,微凉的秋风裹挟着水汽劈面而来,让何磐紧绷的神经有所和缓。
左迁叹道“为将者当以军令为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一为军令,一为君命。本将当真摆布难堪,如果何大人当如何挑选?”
数百文人半晌之间就已倒在城门,军阵当中煞气碾压之下,任由你文气冲天也难逃一死!特别是北疆调来的玄甲精卫,深知疆场之道,左迁话音刚落就已迅雷之势,直接斩去了还未反应过来的刘瓮梁教习首级。
在身边玄甲的搀扶下,何磐和左迁分开这个让民气寒的江城城门。
江北板屋,周白点头感喟道“儒家朋分京师朝野,占有天子大义,腐蚀各地本是势在必得之事,现在却闹得如此了局。”
就在对峙之时,黄鹤楼顶的光芒吸引了几人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