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承认[第1页/共2页]

萧锦路站在一旁，死死地盯着两个丫环，暗自盘算主张定让娘亲将这两个贱蹄子发卖出去！

“我何错之有？”萧锦路仰开端，一脸不平气，“我随母亲才来不久，这两个婢子自是听你的，你若非要将磋磨我，直说便是，何必将这脏水往我头上泼！”

莫不是主母无容人之量，逼着庶子认罪？

佯装怒意驳斥，“我美意去你院里请罪，你那婢女却要用沸水烫我，大娘子，你管束下人不厉，也该罚！”

两个杏眸红肿的丫环抽泣着膝行上前，“大娘子。”

宋蕴宁摸了摸萧锦路的小脸，冰冷的指尖刺得他一抖，低声道，“那你便当着这祖宗牌位面前发誓，如果你做的，你与阮小娘天打五雷轰。”

渐渐起家走到萧锦路的面前，“本日院中围观的下人很多，只需送到开封府挨个鞠问，自会查出本相。”

大师都是人精，又怎会不知这时候意味着甚么。

“大娘子，这是如何了？”

“你春秋小尚且不知也算情有可原，这萧家祠堂可大有门道呢。”

萧锦路跪倒在地，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是，是我做的，牌位是我打碎的，水也是温水，我没事，求祖宗别劈了我和我母......小娘。”

萧锦路慌乱地踱着步子，却听阜阳故乡的王老太太长叹一声，“路哥儿，不敬祖宗，这但是要连累你那小娘的，当着大娘子的面，你还是说清的好。”

“我，我说了，这不是我做的！”萧锦路接到了长随小厮的眼色，晓得老夫人已在赶来的路上，当即心头大定。

“放开我！”

“祖宗可都在天上看着呢，你身为萧家先人如此违逆，向来已触怒了祖宗，只怕不出三日，你和你那小娘就要遭到天谴了。”

一世人眼神当即庞大了起来。

摔碎的香炉混着香灰盖在牌位上，两个哭得泪人似的丫环惊骇地跪在地上。

“以是，若你敢赌咒，我便以当家主母的身份，免了你的惩罚，如何？”

宋蕴宁瞥着打乱阵脚的萧锦路，慢条斯理道，“祖宗自可辨得清真假，之前有个婢子打翻了香台，也是如此赌咒，三往结果然被雷劈死。”

怕是那阮诗诗整日“教诲”。

萧锦路被她拽得一起踉跄，身后则跟着一众镇静的丫环小厮。

“奴婢，奴婢......”

“路哥儿本该在这里罚跪，缘何去了我的院子？”

“不不不，不可！”

砸人牌位断人香火，这但是大忌。

“锦路，你可知错？”宋蕴宁目光如炬，手中茶盏笃地放在桌上，收回闷响。

阜阳的王老太太企图去搀萧锦路的身子，却被宋蕴宁不动声色地拽着躲开，淡然道，“家中哥儿不平管束，我正要带去祠堂呢。”

萧锦路神采一变，却仍然嘴硬，“我，我饿了！”

嘶。

“如何？这后院当中我说话无用了？”

尚未迈入门槛，几人便可清楚瞥见了祠堂内的一地狼籍。

宋蕴宁却并没有像萧锦路料想的那般慌乱，反倒淡然地谛视着他，嘴角的淡笑乃至带着几丝怜悯。

夜风凛冽，祠堂内香火暗淡。

“你们两个，上来发言。”

斜晲了她一眼，宋蕴宁趁着她愣神的空当，再度立在萧锦路面前，打量着他放肆的小脸儿，竟是轻笑出了声。

“我累了！”

宋蕴宁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事到现在，我便问你最后一遍，这牌位到底是不是你所摔？你去我院里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