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怎么会这么巧?[第1页/共3页]
就是……万一觅芙真对少爷生了情素呢,按理说少爷这年纪应当有丫头在房中服侍了,但喜乐脑筋再笨也晓得,那觅芙是肃王的人,而老爷是康王那边的。
她功力深厚,离得不远,自是听得一清二楚。
权枭发质极好,楼子裳手指入他发间缓缓梳理,眼底写满和顺,未免别人发觉非常,楼子裳很快就将他头发束起,权枭一手搭在他腰间,躺直了,楼子裳思考半晌挥手让丫环拿来一个软枕放在腿上。
楼子裳为权枭着想,实在不想他在世人面前与权钰对峙起来,毕竟……暗里是一回事,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在这类处所,一个不好,那也不是小事。
此时越看,越像!那傲骨风韵,另有偶尔看着他的……埋没不住的他也看不懂的情感。
权枭轻叹一声,“还是皇兄感觉,这些臣子只要在您以后就是晚了?不看时候。”
此话一出,统统人一怔,看着权钰眼神有些奇特,权钰面色一肃,起家道,“皇弟严峻了,钰怎敢?”
这是端方,然……皇子倒是不成以的,虽偶然暗中端方却也不能拿到明面上来,权钰私底下放肆但在景惠帝面前倒是老诚恳实,最是乖顺。
权钰像极了贤妃,倒是显得阴柔很多,轻声一笑道,“楼公子好大的架子,这但是……晚了吧?”
楼子裳看了一眼权钰,瞥见他那模样就倒胃口,压下心底恨意淡淡道,“确切是子裳晚了,该罚!”
琴声瑟瑟不断于耳,曼妙舞姿遮住了他的视野,阵阵暗香传来,楼子裳眉头一皱随即展开,就听权枭轻笑扬声道,“子裳,来了如何不出去?”
那唇好巧不巧的贴着楼子裳肚脐,另有缓缓向下的趋势,楼子裳只感觉心头一热,火从心起,暗吸口气,默念坛音大师教于他的清心咒。
他在京中横行多年,这风俗岂是说改就改得了的?之前权枭不在,他一子独大,权枭返来,也是不太放在眼里的,有军功又如何?
“乖乖坐着,别恃宠而骄。”权枭淡淡轻哼一声,直接躺在他腿上,腿搭在凳子一边,看起来没端方的很,束发的丝带被蹭掉在椅子上他也不管,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倒杯酒喝,这醉香楼的桑落本王想的很。”
觅芙掩唇轻笑,“少爷,您……实在是……”
权钰话落暗中想向楼子裳使眼色,毕竟他们才是一脉不是吗?但楼子裳此时却像雕塑一样,递给权枭一杯桑落,自始至终未曾昂首。
权枭在,权钰也坐在了下首,即便权枭二十多年在外未归,但却无人辩驳,不提传言圣上的宠嬖,只他那军功,只怕也无皇子可比。
管家暗叹一声走出来,楼子裳走出好远,远远的看了一眼,嗤笑一声,他怎会不晓得?但偶然候太通透了,楼芮岂不是更不放心?!
觅芙噗嗤一声笑出来,“少爷,您放心便是。”
但权枭底子不在乎,唇角微挑,轻啧一声,“罚甚么罚?子裳莫不是吃错药了?”
听到权靖的传唤,权钰就内心一格登,幸亏父皇在蒹葭宫,另有母妃调停,想必没多大事,且本就只是一句话罢了。
楼子裳好笑的敲敲喜乐脑袋,喜乐一偏头,一行三人笑着去了。
楼子裳嘴角一抽,权钰嘲笑一声,“三弟这是何意?”
但他忘了,自古以来帝王最忌讳的莫过于旁人觊觎他的皇位,权靖本就极看重权力,何况他多疑成性,他身子好的时候如何没听到这话,如何恰好不好了,权钰这话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