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名臣气节(中)[第2页/共3页]

吕文焕高大的身材，浓眉大眼，剑眉入鬓，透着豪气。身穿银甲，头戴银盔，腰悬那把宋理宗钦赐的龙冲剑，鲜红的丝穗在风中飞舞，格外显眼。胯下一匹红色神驹，那也是宋理宗钦赐的御马，格外威风。策马过来，见礼道：“丞相，这是末将的主张，文天祥桀傲不逊之人，末将要给他点短长看看。”

伯颜明白吕文焕的意义，他是心中不愤文天祥以诗杀吕文德一事，想趁机欺侮文天祥，出出心中的恶气，道：“履善时令之臣，胆气极豪，你如许做徒自取辱罢了。”内心想的是：“你死守襄阳不平，我还恭敬你是条男人，现在你的表示是越来越让人不舒畅，让你出丑，我也乐意。”对吕文焕道：“多数督，就由你驱逐履善。”

文天祥略一回礼，道：“丞相谬赞。你们雄师压境，我吃不好，睡不香，气色很不好。你们如果当即撤兵，我的气色才会好起来。”

蒙古快马是出了名的，果是名不虚传，未几久就追上文天祥了，千夫长一个标致的鞭花挥出，蒙古军卒分分开，把文天祥他们团团围住。

确如文天祥所言，常州一战，伯颜摈除数十万百姓背土填护城河，连土带人一起填在护城河里。死的人太多，堆起了一道高墙，和常州城一样高，伯颜在墙上架炮轰击城里，才等闲攻破常州城。

与文天祥，陆秀夫合称“宋末三杰”的张世杰也曾是他的部下。

吕文焕神采数变，终究还是忍住了，道：“履善，不要在嘴上讨便宜，有本领从刀枪阵里走畴昔。”

文天祥斜睨着他，半天不说话，把吕文焕凉在一边，过了好一阵子才对侍从说：“你们这事怪不怪？南边的狗到了北方就成了狼，披上马甲觉得我就不熟谙了。”这话是在骂吕文焕狼心狗肺，装乌龟，扮孙子讨外族欢心，丧芥蒂狂。

千夫长勒定战马，对文天祥道：“文丞相，你敢单人独骑来我大营，不把数十万雄师放在眼里，是个好男儿。我恭敬你是条男人，只要你不抵挡，我毫不难堪你。文丞相，上马受缚吧，你没有路了。”

平章政事阿里海牙眼角瞄着一身戎装的吕文焕不说话，很有挖苦之意。

伯颜和阿剌罕一遥远走，一边说事，来到营门口，只见士卒个个刀出鞘，弓上弦，刀山箭林，杀气腾腾，如临大敌普通。

在大庭广众之前给人嘲笑，吕文焕那里忍耐得了，右手按在刀柄上，恨恨地看着文天祥。文天祥浅笑着对侍从道：“狗的牙齿呲出来了，想咬人了。你们谁把屁股给他咬一下？”

文天祥带了几个侍从，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一身紫色朝服，腰悬金带，策马而来。伯颜远远瞧见文天祥，身长八尺，体貌丰伟，美皙如玉，秀眉而长目，傲视烨然，威仪含而不露，一表人才，忍不住喝声采，暗道一声：“好。”

吕文德是吕文焕的兄长，本是一个以打柴为生的樵夫，传闻他的脚有一尺长。本地的军政长官赵葵偶尔发明他抛弃在路边的破鞋，非常诧异，才拜访了他的家，发明他是一个很有军事才调的人，请他出山，插手了南宋军队。吕文德确切有军事才调，几年下来，积功升至淮西路最高军事长官，把淮西军打形成一支能征善战的军队，是当时南宋少有的精锐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