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059章 朋友女人免谈[第1页/共4页]
高绝坐回榻上,把葫芦举到鼻上嗅了嗅,抬头一口就喝干了。金黄的小葫芦完成了本身的任务,“嗖”的一声被丢进窗外的花丛中。高绝打了个哈欠,“咚”地倒回床上,不久又收回了缓缓的鼾声。
高绝从胸腔里收回一声嘲笑:“可在这几年里,我救过你更多次,少救一次你都没命站在这里说话了,说到知恩图报,我们倒能够掰动手指头好好算一算。”
“凤阳金大虫,珠宝贩子,年五十四,特性是鼻头有黑痣,附画像一张……淮安许三雕,大雕镖局总镖头,年四十九,特性是左手没有食指,附画像一张……湖州马耀祖……”廖之远顿挫顿挫地念着“要干掉的人的名单”,那种津津有味的语气还让人觉得他在念甚么浅显小说的“人物先容单”。
廖之远忍住揍他鼻子的打动,固然早就清楚高绝软硬不吃、闲事不睬的本性,可没想到这长季子一点筹议的余地都不给!好歹他们也是差点儿没拜把子的好兄弟,有过一起在刀尖上打滚的友情啊!廖之远想了想,厚着脸皮说道:“姓高的,你不记得了?有一年我们去凤阳办案,跟一群蒙面人打了一架,我还替你挨了一刀,你不晓得甚么叫知恩图报吗?高小子,你好好想清楚,你这是和拯救仇人说话的态度吗?”
半天畴昔,廖之远终究念完了名单,室内堕入了长久的沉默中。半晌,廖之远有些讪讪地开口道:“高兄弟,传闻你这个月有十二天长假,不晓得你有没有甚么出行旅游的打算呢?”
高绝沉默了一会儿,考虑着这只山猫携酒叛逃的能够性有多大,终究,他开口了:“你说吧,那蠢女人究竟闯了甚么祸?连你也摆不平?”
室内堕入了悠长的沉默。高绝重新倒回卧榻上,收回缓缓的鼾声,较着是鄙人逐客令,“见死不救”吗?这类程度的词用在本身身上,只能算是歌颂。
这真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嘴啊!廖之远做个深呼吸,脸上重新挂好浅笑,只见他从怀中渐渐取出一个袖珍葫芦,缓缓扒开瓶塞说:“好香啊好香……”身为多年死党,他完整晓得高绝的软肋在那里。
廖之远挤出一个笑容,尽力忽视对方不和睦的态度,慎重其事地宣布道:“是关于我mm的事,她现在身处危境当中。”
廖之远无辜地摊摊手:“但是那酒不在我手里,我只要那小小的一葫芦,还被你抢走了,统统的酒都在我mm手里。你不晓得啊,她最喜好藏东西了,喜好藏金子藏银子藏宝石藏锅藏碗藏酒藏肉,被她藏起来的那些东西连狗都找不到!我也想要那些酒,但是底子找不到啊!”
“两坛?!”高绝从床上弹起来揪住廖之远,力量大得几近让他堵塞,“在你家里?”
“我要,”高绝扯住廖之远的袖子摇摆几下,干巴巴地说道,“给我。”这类近似哀告的话,能从高绝嘴里说出来已经非常可贵了,凡是高绝想要获得一样东西,独一会利用的手腕就是抢。
“不过,还好还好!”廖之远俄然又换了一种轻巧的腔调,说,“我家里还藏着两坛呢!嗯,我上辈子必然积了很多德,这辈子才气有那么一个心灵手巧的mm。”
“朋友的女人,免谈。”高绝把脸扭开。
宾果!高绝情愿插手,这表示mm的一条小命保住了,本身悬着的一颗心也能够放下了。固然高绝是个冷口冰脸、目中无人、脸孔可爱、沉默寡言、傲慢高傲、不爱寒暄又讨人厌的放肆死人脸,但是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可靠的家伙了。廖之远从怀里拿出一张地理图,指着东北方向说:“我mm在这里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