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说服皇后[第1页/共4页]
她不过是不甘心罢了!韩家为祁毓做了那么多,可祁毓却这般无情,连一个正妃之位都不肯给她?她奉迎皇后,也不过是不甘心罢了,她想拿回属于本身的正妃之位有甚么不对?她并没有碍着祁毓的事,祁毓凭甚么这么对她!现在祁毓一气之下,还将她做的错事捅了出来,让皇后也对她失了望……凭甚么!
这可倒好,将来想要当太子妃的人,比正了八经的女艺都比不过那些狐媚子,今后祁毓即位,这皇后之位能坐得稳吗?明面上比不过,公开里用些狡计也普通,谁知这韩依柔能闹出火烧璋楼的丑事来?璋楼虽只是一个修建物,可它是女学的地点地,意味女子之德,是天下女子心驰神驰的处所!韩依柔烧的不是璋楼,是女德啊!
皇后本身就是出身公侯人家,原就打心眼里看不上出身官宦的韩依柔,只是想着找个出身官宦的儿媳妇,在祁毓即位之前岳家能够给祁毓当助力,等祁毓即位以后,当官的国丈也年老致仕了,到时候没了背景的韩依柔更好拿捏,她算盘打得虽好,却独独算漏了韩依柔这小我!
韩依柔咬了咬下唇,眸中已经有了盈盈泪光:“好,就算依柔家世不如那叶棠花,可论聪敏论才调,依柔莫非也不如她吗?除旧宴上依柔乃是榜眼,她倒是探花,随后依柔对她的设想她也未曾看出来,在璋楼失火时她的表示不更是笨拙吗!”
祁毓说罢,嘲笑了一声,指着外头渐沉的落日:“天气现在已经晚了,宫门眼看便要落锁,韩大蜜斯还是从速走吧,莫在这儿碍了本殿下的眼!”
皇后又挑选性地忘记了她刚才还很中意韩依柔的究竟,朝着韩依柔嘲笑了一声:“本宫原觉得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也是个草包!这等蠢物,如何配得上六宫之主的位置?看在你兄长为毓儿鞍前马后的份上,本宫也不想做的太绝,侧妃之位是本宫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你这辈子都不要肖想更高的位置了!”
祁毓怒极反笑,仿佛韩依柔是个天大的笑话普通:“我几时拿你和清商县主比过?你和她底子没法比拟!你当真觉得她不如你吗?你感觉她家世比你差?你怎的不序齿排班一下?叶尚书籍年多少年龄,你爹又是多少年龄?叶尚书三十余岁便坐上这二品尚书之位,你爹五十岁也不过是一品丞相,叶尚书年富力强,家中又有侯府令媛帮助,你爹却已垂老迈矣,只要叶尚书脑筋不犯浑,在尚书任上熬个三年五载,等你爹致仕了,父皇不看僧面看佛面,叶尚书一个丞相也是跑不了的!到阿谁时候,你拿甚么和人家比家世!拿你哥哥吗!”
韩依柔此时民气尽失,也没法再持续留在此处,只得垂泪起家,灰溜溜地跟着几位女官出宫回家去了。
退一万步讲,韩依柔拿璋楼不当一回事也就罢了,可璋楼里头的人呢?六艺教习哪一个是好相与的?还是说那些贵女的命能够由着韩依柔肆意轻贱?韩依柔虽说是位高权重的右相之女,可毕竟出身官宦人家而不是公侯人家,凭你如何位高权重,卸了任就是一场空,如何及得上世袭罔替的公侯?看看顾德妃现在的处境,那就是韩依柔将来的翻版!官宦蜜斯拿着满都城贵女的命当儿戏,这不是本身找死么!
韩依柔勉强保持着平静,双手在石桌下紧握成拳,秀美的双手连青筋都暴起:“太子殿下,您说依柔笨拙,依柔认了,您让依柔做侧妃依柔也认了。可依柔忍不下的是,您竟然感觉依柔连那叶棠花都不如!那狐媚子有甚么好的?她外婆家不是威远侯府吗?她不也和威远侯府沾亲带故的吗?她父亲不过一个礼部尚书,如何比得依柔父亲稳坐丞相之位?您说依柔笨拙,她不是更蠢吗?您的战略也好,依柔的战略也好,她不是都乖乖掉出来了?依柔即使是为了她烧了璋楼,可她不也一样糊里胡涂的吗?她还真当是有贼人呢!永安王说璋楼守备不好,她还当永安王是指责她父亲渎职,气得报了官抓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