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怒驳韩相[第3页/共3页]
“可为臣子的进尽忠告本是分内之事,陛下怎能不平从谏言呢!”
祁敬之早让叶棠花后半段长篇大论给镇住了,这时候竟有如梦初醒之感,忙点了点头:“是,这天然是算作清商你得胜的……韩丞相,你身为朕的臣子,位居文官之首,现在竟连豆蔻少女晓得的事理都不明白,亏你还端坐此位!尸谏昏话,肆意侵官,朕看你真是枉做了一个丞相!”
“谏也分多种,陛下亦非昏君,就算切谏不可,莫非只要尸谏才气让陛下服从吗?汉刘向《说苑·正谏》有云:‘谏有五:一曰正谏,二曰降谏,三曰忠谏,四曰戇谏,五曰讽谏’,此中以讽谏为上,戇谏为下,现在您的所作所为,恰是本末倒置,您本身选错了体例,却怪陛下不肯听您谏言,旁人皆以您为笨拙,您反以戇谏得意?清商实在不晓得,这是甚么事理?”叶棠花正色道。
获得答应的叶棠花笑得更光辉了一些,又转过来望着韩高阳:“方才在家中,听公公说韩相爷要尸谏,求皇上定罪清商,想来您就是韩相爷了吧?”
“天然是求皇上莫要被小人所利诱,毁了一世英名!”韩高阳说罢,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这、这……可你毕竟是自作主张了!身为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才是正理,都说父为子纲,你、你怎能超出叶尚书去呢?!”韩高阳已经找不出甚么好来由来了,说的话也不再像一开端普通咄咄逼人。
“哼……胡言乱语,抵赖不休!我且问你,你为何故下犯上,状告父亲的通房?”韩高阳无法,只能放弃了在叶棠花身上吹毛求疵的动机,提进步入正题。
“好,既然您是韩相爷,那清商就来问问您,您搏命尸谏,所求为何?”
韩高阳冷着脸点头:“老夫是又如何?”
另一边,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门路阵额头上也排泄了一片盗汗,路云是脑筋进水了吗,去谗谄这个清商县主……这那里是她能对于得了的!